,这是我们唯一的一次失约。难道同杰会有预 感,他是有意躲我?
下午,我找机会给他递了张纸条,上面写着:今晚老地方。 他晚上终于来了。
我问他,你昨晚为什么失约?
他埋下头说,下个月就要毕业考试了,怕因此而影响我复习。 我说,考试对我们并不重要,因为我和你都不会落在同学们后面。 他说,毕业后,我们也许会天涯各方。
我说,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阿杰不语。
我说,我会跟你到天涯海角。
他摇摇头。
我说,你真不相信,那我把最珍贵的都交给你。
他闭上了那双刚毅干练的眼睛,说,玉霞,你穿上衣服。 我搂紧了他,我相信爱情能消融一切。
他终于搂住了我,月光下,我们变成了水,变成了浪花…… 我把那张染着我处女花蕊的手绢放在月光下,我对他说说这是我的第 一次,以后永远没有第一次了。他又搂住了我,吻我,长长地吻我…… 五月二十七日:
如约而至,小树林,我们的恋床。
我和阿杰肌肤相交的交谈,像拉开了悬在我们面前的水帘。 我们的脸上都挂着晶莹的水滴,月光让水滴变成了珍珠。 阿杰走了。
走时,他塞给我一张纸条。他说,我写不出最美的诗了。 悄悄回到寝室,我在被窝里借着电筒光打开了纸条,上面是香山居士 的《长相思》:
汗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乳山点点愁。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同杰怎么把“吴”字篡改成了“黔”?
我明白了,黔是贵州,同杰是贵州人。
他要回去,只给我留下相思的幽情?
不,我不要相思情,我要水相随。
五月三十日:
同杰离开学校走了。
同杰没告诉任何人,只是和他同寝室的同学说,他一早就走了,他把 所有的东西,都送人了。
我不相信他会这样就走了,阿杰没等到考试,他连毕业证都不要了吗? …………
玉霞合上了日记本,把那张写着《长相思》的纸条夹在里面。 她又拿起那张贺年片:黔山点点愁,月明人倚楼。
吴总怎么会知道?这决不是巧合的事!至少他认识郑同杰。我怎么在西原大酒店旋转楼顶那天没向他打问这事?我是不是当时真的如宁婷所说的被吴总男人的魅力吸引了,连这一切都忘了?
同杰你为什么会消失?难道你忘了那片小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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