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老师能够容忍这种行为,而有的老师就不行。
当杜言言习惯性地冲向食堂时,郗缈拉住了她,说:“今天是新老师,万一他不喜欢人上课吃饭怎么办?”
“也是,第一节课就在老师面前这样真的不太好。”杜言言叹了口气,“可是饿着肚子真的好难受。”
郗缈摸了摸明显瘪下去的肚子,咬了咬牙还是说:“为了这个学期末不挂科,忍忍吧。”
杜言言可不依,“买了大不了课间吃。”说完,拖着郗缈就往食堂走。
买完饭,郗缈看了下手机,惊恐地发现已经七点五十了。
第一节课迟到比上课吃饭严重多了!
她一手端着还在冒热气的豆浆,一手拉着杜言言就往教室跑去。
中途豆浆往旁边一侧,差点洒出来,郗缈松开杜言言的手扶了一下,杜言言落在后面喘着粗气跑着。
“郗缈,郗缈。”杜言言突然急急地叫她。
郗缈疑惑地回头,没注意看前面,正好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她自己倒没事,只是一整杯豆浆全都洒在了对方的身上。
啊!
那人米色衬衣套了件灰色的毛衣,黑色裤子,外面穿了件深棕色的呢大衣,这时,统统被她的豆浆染指了。
“对不起,对不起。”郗缈从包里掏出纸巾连忙给那人擦着。
那人苦笑着摆手,“没关系。”
“同学,真的对不起。”郗缈跟人道歉,抬头就呆住了,一片空白的大脑只滑过两个字--绝色。
那人脸庞清瘦,眉眼清隽,高高的鼻梁上架了副黑色金属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的。
那人听到她的称呼一滞,反问,“同学?”
郗缈疑惑,“难道是重修的学长?”
G大有规定,挂科补考再不过的需要和下级一起重修。
不过文院应该没有补考还不过的吧。
那人愣了一下,“那还是同学吧。”
郗缈用怜悯的目光看了看他,看来真是重修的学长。
人生已经艰难到需要重修的地步了,结果隐瞒身份来上的第一节课就被学妹泼了一身豆浆。
太惨了!
原来长得这么好看也能挂科。
她心里稍稍平衡了。
这时的郗缈已经完全忘了丁一辰跟她说的,她是G大文学院近十几年唯一一个挂这门课的了。
“我刚刚叫你就是让你小心前面有人,结果你还真撞了上去。”杜言言从后面追上来说,“还在门口磨叽什么,快上课了,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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