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敏锐地发觉酒保手中的动作都随着话语停住了,转过头看了眼,再转移到吧台前,才看到是暮坐在那。忽地一瞬间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是玛,以前的玛,准确说是第一眼看到的玛给他的感觉。
“暮。”慈探前身子想看看暮的脸。
“嗯?……”暮的目光游离到慈的脸上,一种让慈不忍的忧郁压在慈的眼眶,以至整个胸腔。
“怎么喝那么多?”
“没事,想喝就喝啊。”
慈挥挥手让酒保走开。
“心里难过?”
“嗯……”
“跟我说说吧。”
暮没有回答,把头埋进了双臂之间。
今晚酒吧里的客人似乎散去得特别晚,也许不然,是慈在着急——暮着实喝好多杯了。慈多少讶于暮的酒量,小巧别致的鸡尾酒杯被她慢悠悠地举起一次又一次,那么地优雅,却又让他那么担心。数到第10杯的时候慈跟酒保提了个醒。暮虽然已经喝了很多却还明白什么事,向侍应生递过钱让拿半打啤酒过来。“啤酒,总有吧?”暮笑得如此妩媚,而眼角却画出忧伤的曲线。
“暮……”慈走到暮的桌子边。
“嘘……”暮在唇上竖起中指,迷离的灯光在她眼里折射出似乎是泪光的意味。“我还清醒,让我喝,好吗?”
慈在暮身旁坐下,久久地看着她的瞳孔。伸出手,轻轻握着她的手,手心传来一股细细的长长的冷,一点一点地钻到慈的前臂的骨头里。
酒吧打烊的时候是凌晨两点,暮也好歹没有再喝了,起身往外走。慈匆匆地跟贤打了个招呼,贤也赶紧点头示意。慈追上去的时候暮刚走到门口,他伸出手要扶暮,却被暮很明白地挡了回去。
“我也想醉,可是醉不了。”
“……”
两人正要走下台阶,此时一场大雨瓢泼起来。雨势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可是暮的脚步却再次开始移动。
“暮……”
“……”
“不要这样,好吗?这样对你自己不好,你爸爸看到会担心的。”
“他已经看不到了。”
“他看到的!你心里有他,他就一定会看到的!你身上流的是他的血,他努力赚钱养大你,教导你,难道你都忘了吗?让他看到你现在这样,他能安心吗?”
“我就是忘不了!从小到大,他都是那么疼我,那么呵护我,不让我受一点委屈,我总说女儿长大了要学会生活,他就总回答我说不急不急,慢慢来,找到一个像爸爸这样的男人照顾你我就放心了。他辛苦工作病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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