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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宜兰老师走出卫生间看到我的那一霎那,我立刻就想像到了我被扇了一巴掌的情形,不过这只是我的幻想,我知道我喜欢把事情想的糟糕,所以我送给了宜兰老师一个灿烂微笑准备再去扶她。自然,迎接我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还有一句“流氓”。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微笑很难看,以前天寿对我说过千万不要对女孩子笑,他说我笑起来男的看起来很奸诈,女的看起来很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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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利益面前要不要自尊?
我考虑过很多年这个问题,从小学开始就开始考虑。直到武兴问我:“如果索尼或者松下MP4价格降到比三星或者扭曼更低,你买什么?”
以后我对很多人说过这么一句话:我别的没有,就是有点掘脾气。
我是有些自负,也有些自傲。尽管有不少人曾经劝我该一下脾气但我依旧坚持我的一贯行为作风。人总要有点特色的,就像武兴张口闭口国家政治军事,天寿打得一手好篮球,陈钱天生得好嗓子。
我摸了摸被扇的发烫的脸颊,垂在身边的右手紧紧的攥住。我能感觉到指甲掐入肉里的疼痛。
我慢慢抬起头,死死的盯着宜兰的。
男人是理性的神,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即使在我宜兰闭上眼睛准备挨我一巴掌的时候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不是我怕她以后给我小鞋穿,而是我想起了金芳芳那次喝醉酒后也是追着我又打又骂的,甚至于举起棒球棍狠狠敲向我脑袋。要不是我反应快恐怕我现在已经转世投胎两年了。置于她喝醉的原因金芳芳一直守口如瓶,不过从她敲我的时候口里不停的骂着“臭男人”我能猜出是感情受挫了。
“女人需要发泄,这样对身体好,不然会郁郁而终的。”金芳芳这样解释给躺在病床上的我听。
“特别是喝醉酒后,陈冠希和陈小春对她们来说都分辨不出来。”金芳芳又添了一句。不过我想是她把我和那个抛弃她的龌龊男人认错了吧。
经过自己的一分析,我就猜出宜兰也是把我和那个吃她豆腐的龌龊领导当成一个人了,这不能怪她,只能怪我发贱,有着宿舍不住,还求着人家来到这里和一只会哭会闹的动物住在一起。
“手疼吗?”我勉力的作出关切的样子从墙壁手里接过了搀扶宜兰的任务。那一巴掌真的很疼,我都能感觉到左边的脸很重很重的。
听到我的问话,宜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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