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 骨。
“别这么叫她,她有名字,她叫陶云漪。”苏睦言转过身,表情隐忍。
“哼!”穆念琴轻哼一声,不屑的神情已经说明一切,“我告诉你,我决不允许你再和她来往,不要妄想我和你爸会接受她。”
女人脸上是骄傲而坚决的神情。
苏睦言突然觉得很无力,他的宽容、他的顺从、他的沉默竟然成为母亲攻击自己、伤害云漪的武器。他站到母亲身前,眼神渐渐变得可怕,他已成长为一 个有担当、有追求的男人,而不再是母亲手中的玩偶,他有爱的人,更想要全力保护她。
“所以,你就可以背着我伤害她,捏造她父亲的罪行来攻击她,让她离开我吗?”苏睦言低沉的怒吼在屋子里回响,紧握的拳头重重地打在墙上。
穆念琴的面具仿佛被撕破,怒不可遏道:“怎么,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向你告状?”
“告状?迫不及待?!妈,你三年前找她,而我现在才知道这一切,你觉得这也叫迫不及待的告状吗?更何况她根本对此事只字不提,如果不是夏铭熏, 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苏睦言咬着牙,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凶残的女人。他有多恨,他为什么不是生长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
穆念琴背过身去,一阵沉默。苏睦言不懂,这寂静的沉默里又在酝酿着多么可怕的阴谋。
“你知道也好,既然你知道我会有所行动,就别再有什么幻想,否则——别以为她拿了什么破奖我就拿她没办法,要毁掉一个人,方法多得是!”穆念琴 的眼光变得犀利。
苏睦言凝视母亲,只觉得寒冷、疲倦。
穆念琴套上外衣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刺耳的响声,像是在宣布这场战役的胜利。
他瘫坐在地板上,悲伤和回忆一同奔涌而来。
二月,维也纳依旧寒冷。
维也纳南郊,贝多芬的衣冠冢前。
苏睦言手执一朵白菊,欠身将花献到贝多芬的墓前。塔形的白色墓碑好像在沉默地诉说着什么。塔身上一些金色雕塑还是无法弥补这墓给人的悲怆感。四 周低矮的黑色围栏外有一些游人献上的鲜艳花朵。
静谧无声。
百年来,无数游客在这里瞻仰了他们敬畏的音乐家,却从来无法打扰到这里的宁静。
苏睦言爱上了这里,练不成曲子的时候总爱来。
他走出公墓,步行一段路程,坐上老式有轨电车回到城中,这已经是他第五次来到公墓。他总爱在舒伯特、莫扎特和贝多芬的墓前沉思一些事情,巧得很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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