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去一些小成本的秀,一些极富创意的不知名的设计师将秀办在Pub、厂房、水族馆甚至是屋顶上,有时诡异神 秘;有时疯狂热情,正好两人都不太计较秀的环境只注重内容,所以一年里着实能看到不少高质量的时装秀,受益匪浅。
她的生活就在这样的忙碌中进行,一周、一个月、一年过去的如此容易,相思是什么东西,她不太想教自己铭记。
他们很久都没通电话,他不打来,她决计不会打过去。
他去过巴黎,始终没有找到她的住处。本来,于增的私人住宅必定隐蔽,怎么可能轻易就让人找到。
他也忙碌,家教和课业,两者都不能落下。他拒绝家里的经济支持,穆念琴几乎气昏过去。
卢依眠打来过几次电话,他声音疲惫,她也就懂了。
那只狼毫画笔被他拾回来,洗干净放好。
课上讲莫扎特的晚年创作分析,他其实也难以应付,那不是为了彰显学识的侃侃而谈,要精准到每一个作品、每一段乐章……还好他心无旁骛,埋头苦干 ,总还是能悟出点什么——当然,除了想她的时候。
2011年的圣诞,就在这样的忙碌中悄然过去,那天,维也纳还是大雪,他走在街上,看着随处可见的圣诞树和被霓虹装饰得漂亮的路灯,一路走,一路走 ,有醉汉撞到他身上,他就一语不发地侧身让开,有圣诞老人在街上送礼物,他就远远的看一眼……
他忽然糊涂,以往的圣诞,也是如此冷清的么?
于是明白,原来一个人,最难懂的是自己。
他买了一双淡绿色的手套,作为圣诞节给自己的礼物,是谁说的,圣诞节一定要有礼物?他苦笑,然后继续往前走。
笑容褪色的时候,一个念头就这样上了心头:她就在巴黎是不是?他们相距那么近,为什么他不能去找她,即使找不到……
巴黎,陶云漪、云拓、于增还有于增的夫人、女儿一同过圣诞……气氛温馨
忙了一整天,终于得以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她瘫倒在床上,一时就这样望着天花板发呆。
他在哪儿?维也纳的哪个地方?在干什么?也和别人在一起过圣诞吗?
忽然想见他,想跟他说声:圣诞快乐。
即使他已经收到无数来自别人的圣诞礼物,她还是想把那幅他的画像作为礼物送给他。她从前总是跟他说:圣诞节一定要有礼物。他还记得吗?
抽屉里有张纸条上,写着夏铭熏发给她的,一个维也纳的地址。
她突然从床上爬起来,套上外套,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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