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怎么会不舒服的,饿狠了?”心疼地看看糊烂的面条,画尘把空碗也放进水池。
“咖哩吃多了。”连着五天的午餐,都是泰国菜,咖哩是什么东西,铁打的胃都受不了。每天刚到餐点,不管手里在忙什么,都且搁下,开车去大城小厨。守着那张小餐桌,菜单从前翻到后,目光始终瞟着外面的街道。老板以为遇到了知音,今天在他结账时,主动提出给他会员资格,以后来吃饭,就打八折。
他不会再去了,永远不再吃那难吃的泰国菜。
“咖哩挺好吃的呀,我都几天没吃到。”画尘又跑到窗口看了下,垂头丧气地转过身,嘴撅着。目光在书房与卧室之间转了个来回,最后落在书房一张宽大的沙发上,她笑了。“夫子,商量下,给我把备用钥匙!”
“干吗?”何熠风警觉地看着画尘。
“为了避免这样的事再发生,我不想像只流浪猫似的蹲在你家门前。我不会弄乱你的东西,就是借地方呆一会。”画尘好声好气地说道。
何熠风横眉敛目,“我是个单身男人。”还是个有着许多念头的危险男人。
“你是我的老师, 我的夫子。”
何熠风一声不响凝视着她,表情变得极其严肃。是不是他挖了个大坑给自己跳?
“过了年,我二十四了。”画尘咬咬唇,“要奔三了。”
“我不用奔,已经进三了。”
“你是男人不一样。男人三十一朵花,花开正艳。女人三十豆腐渣,有如暮日黄花。你想看着我残破成那样,仍形只影单么?不仅如此,大龄剩女现在已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社会现象,继续发展下去,将是巨大的隐患。你要眼睁睁看着我沦落成社会边缘人么?”可怜巴巴的语气近似呜咽。
“你挺能未雨绸缪呀!”何熠风忍不住讥讽道。
画尘笑,讨好的,谄媚的,“要不,我在《瞻》上开个专栏?”
好不容易压制着火气的何熠风华像颗热气球,腾地在半空中爆炸了,“你在和我谈生意?是不是这样就代表我们等价交换?好,那么我告诉你,我向来公私分明,这是我的租处,是我个人空间,你要谈工作,去鸣盛,别呆在我这里。”
画尘被他劈头盖脸的一通吼吼晕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气也不敢喘,只是怯怯地眨着眼睛。
屋子内沉寂如铁,又硬又冷。
两个人就这么僵着。不知过了多久,画尘厚着脸皮,拉了下何熠风的衣角,诚意道歉:“夫子,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不是等价交换,而是……我是个笨人,会的东西不多。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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