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话?”
山大的一顶帽子扣着,值班医生僵住了,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没敢说空口无凭,把证书拿出来。她觉得何熠风不像是在说谎。他摸摸鼻子,出去安排了。
床上的画尘想,有个医生朋友,果真是超级便利。
透视的结果不是很可怕,胸前的两根肋骨有裂痕,但没有断。“因为……没有明显的外伤,她又没说,所以……以为没事。”值班医生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何熠风冷着脸,“请给我们调到单人病房。”
值班医生哪还有拒绝的勇气。换了病房,虽然依然是满屋子的消毒水味。房间环境和服务都不同。房间内有洗手间,还有二十四小时的热水,陪护的人也有一张小床。
天亮了,光透过薄纱帘照进病房内。一夜无眠,画尘看上去有些憔悴,两
只眼睛却精光闪烁。
何熠风拉把椅子坐在病床旁边,长长的吁出一口气。窗台上有一碰调节空气的兰草,大概是刚移栽的,只有几根茎叶。其实感情也如植物,一开始并不茂盛,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知不觉就大到超出自己生命所能承受的能力。如同歌里说唱的,如果没有遇见他,他将会变成什么样?如果遇见再失去,她将会……没有如果,他很幸运。
画尘还陷在被何熠风刚才宽衣解带的羞窘中,尽管只是检查。她没有勇气与他对视,“不要骂我,我知道我很笨,竟然选在台风天出门。”
“再笨也没有我笨。”他不舍得斥责,知道不应该,内心里却还感激这场台风,是它打破了两人半年多来的僵局。
画尘怯怯地抬了下眼,连忙又把目光挪开。
“十六岁的小姑娘和我过家家,叫我一声老公,我就当真了。”他说得尽量平静,灼热的目光却出卖了他的心。去他的面子,去他的尊严。不要再含蓄,不要再委婉,有些话,还是适合直白、浅显,才能明确地传达给对方。
这突然的表白,画尘在震愕五秒之后,眼眶红了。她没有自作多情,也没一厢情愿,可是,那个晚上,他为什么要对她说那些话?嘴唇哆嗦着,紧紧闭上眼,不肯看他。
“她的父母是因为我的人品才请我做她的家教,如果我引诱她早恋,怎么向她的父母交待?”那时候晟华的规模只能算中小企业,师兄说晟茂谷和华杨对女儿的保护过于神经质,不仅隐瞒其真实身份,与她走得近的,都会请人调查。你是君子,晨茂谷对你非常满意。
他有他的底线,有他的倔强。
何熠风沉默了下来,屋子里变得非常安静,静得能听到血液回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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