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的身影,心里实在充满抱歉,老父年事已高,还要为了妻儿争权的家事费心,为此他深深感到内疚。
「儿子,你这次真的错了,那是你的终身大事啊,怎么可以随便牺牲?」尹老先生拍拍儿子的肩,心疼之意溢於言表。
从亲信的老干部那边得到相关消息後,他急召龚泽前来了解状况。当他知道妻子与长子已经斗争到水火不容的地度,甚至还引狼入室招来可怕的敌手觊觎时,他再怎样也要拖著老迈迟缓的身子出来解决啊!
「主席,总裁他怕您担心,所以迟迟不愿将实情向您禀报。」龚泽毕恭毕敬地回答:「总裁是个孝顺的儿子,这些年您身体不好,他一直很顾忌再让您为公司的事伤神。」
「所以你就拿自己的一生幸福去换取尹氏生存?你这样有心,但牺牲你的幸福真是教我不忍心啊!」尹向裕好痛心,若他晚一步才知道这件事,只怕同样的遗憾又要再度发生在他的孩子身上。
「你不顾生命危险飞来台湾,说穿了还是为了尹宙驹。」孟皓瑜冷笑。「我就说嘛,你向来只把尹宙驹当作你的儿子。」
「你错了。」尹向裕声音低哑。「我对两个儿子都一样,我只是依他们的性情帮他们安排最适合的路。」
「可是,尚丞的表现也不差啊!」
「尚丞在我们的保护中长大,他比宙驹需要更多的磨练,而宙驹一个人在澳洲磨得够多了,这是我属意他接班的原因,而且——」尹向裕看著让他感到骄傲的两个儿子。「我相信宙驹会照顾他的弟弟。」
「哼!我可不相信。」孟皓瑜别开脸。「我不是白痴,你别想唬弄我。」
「你什么都不相信,所以,你永远活在没有安全感、忌恨和病态的猜忌之中,你过这样的日子哪有快乐可言?」尹向裕长叹。
这些年来,他因为背叛妻子受到了良心惩罚,没有一刻能安宁。
孟皓瑜从嫁给他的那一刻起就对他高筑心防,从不断的解释到心灰意冷,他懒得再将自己的心捧到她面前,只求问心无愧,殊不知这般误会,竟会让孟皓瑜变得如此偏激。
「成熟点吧,你不再是二十多岁的少女了,不要老是不用大脑,光耍脾气。」尹向裕感叹地劝导妻子。「这一生,我对不起宙驹的妈,但不表示我不爱你,我们互相扶持了几十年,不管过去的风风雨雨,其实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就是与我携手一生的结发妻。」
尹向裕转头看著尹宙驹、看看大家。「我以为我的妻子会义无反顾地支持我,我对整个尹氏、对每个家人、每个员工都有责任,但今天尹家人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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