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就再等,等你孙子一落地,老子我就一头往窗户外载下去,只要能头先落地,就算只是二楼也能死人,就算不死起码也是个植物人,那我就不用担心不敢见你了”
说到这语气又转为兴奋:“还记的吗,我和你在朝鲜打仗时听一个不是同班的狗子说过,他们家乡有一个可能不到八十斤的妇女,为了救马蹄下的孩子,从侧面活生生把一匹疯跑的马硬对硬的撞倒在地上的笑话吗?
狗子还在那时候和笑的最大声,也是我们连最强壮的老虎干了一架,就为了要证明这故事不是笑话,你还记的吗?
老张点了点头肯定的说:“怎么会不记得,狗子像是要和老虎拼命似的,老虎那个头最后竟然被他压倒,结实的吃了两下,这事全连都知道,老虎足足被笑到死在敌人的花生米下才没人再提这事,我怎么会不记得。
狗子也是那次死的,我和狗子就在同一道沟里,亲眼看见他一看到老虎被一个冲到侧面的敌人放了一冷枪趴在壕上后,傻了一会就象疯了似的跳出掩体,一枪把那敌人放倒在地上哀号后,还卸下枪头的刺刀将那敌人活活捅死,我就算眼睛里只有敌人没去看,心里也算出最少捅了六刀。如果不是一声枪响后狗子也倒在那敌人身上,我估计狗子还捅的下去。
他和老虎那场架,不只全连的人心知肚明,狗子心里更明白,那是老虎让着他的。
唉,转眼就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就是想起这些,想哭也都没眼泪了。”
他叹了口气说:“不说这,以后也都不说这些过去的事,谁再提谁他妈的买酒请现在还活着的所有人去他家吃去。”
小名“笨蛋”那家伙的无奈与幸福(下)
老张对着老黄的胸膛就是一拳,打了以后突然皱起眉头说:“你突然扯出这档事干吗?这故事和我家人有什么关系”
老黄随手拨开还停在胸口拳头,揉了揉胸口也给了老张一拳后说:“我今天终于相信狗子说的故事是真的了。”
看着眼前老战友一副不解的神情,他苦笑着说:“你那孙子差点就要了我的命,如果不是你那本来还躺在床上委顿不堪的媳妇,鬼上身似的在那一瞬间,一瞬间就把头和脚的方位颠倒,不顾一切的从床上伸手扑向已经落到床高的水平线下的孩子,几乎贴着地面给接住了,那刚出生的孩子掉到地上就是铁定的玩完。
事后我回想了下那过程和你媳妇的反应,那绝对不是人能做出来的速度啊。”
说着转头看了眼床上正和丈夫说悄悄话的那个矮小纤弱的产妇说:“可是你媳妇还好好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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