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歌:“我的太阳”,声音很高,很嘹亮;那韩小飞就敢“美声”一把:“桑塔露琪亚”,歌声更是浑厚,辉煌。
几个人正唱得高兴的时候,一个矮个的,大约四十出头的男人,把一个圆圆的脑袋探进屋来,他戴着眼镜,胖墩墩的,一副书生模样。
“呦,丁大博士!”韩小飞叫道,“快进来,也认识一下我们总行的博士!”
此时,郝逍遥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接到了董大为来自天竺支行的第一个电话:“我们已经赶到天竺支行的会议室,贷款档案已经全部找出来,企业的张总正在对担保合同一份一份地进行着核对。你们那边,总行领导怎么样?”
“他们很好,正高兴呢!”郝逍遥对着话筒小声说,“我给你们赢得了很宽裕的时间,头下班前搞完,就行了!”
歌罢,朱、丁二人带着国商银行来自总、分、支三级银行的贵客,在横跨两个小山包修建的廊桥餐厅里落座,一边欣赏湖光山色,一边品尝着烤鱼;几杯五粮液低度酒下肚之后,朱副总又开始了对郝总的炒作:
“山好、水美、鱼香、酒醇,我们搞一个诗歌比赛!郝总还不率先给我们即兴来一首诗。其他的人,除了韩行长,都可以参加!我们设了奖品呢!”
“为什么把我排除了?”韩小飞居然像孩子一样红着大脸膛,不满起来。
“不比。你也是纪念奖了,我还不知道你的两下子!”朱副总玩笑着。
丁博士很吃力地将一个绸面纸盒搬到桌上来,“我把墨宝都带来了,也是这次诗会的奖品样品!”
“你个大知识分子,搞了什么古怪名堂?”郝逍遥好奇地走过去,拍一下丁博士的肩膀,一看,不觉大呼:“歙砚!好东西。”
只见绸面纸盒里面还有一个红木盒,红木盒里面原来是一块二尺多长,一尺多宽的随形歙砚。那歙砚的石料墨黑而油润,石料上天然散布着金色的落叶一般的斑点而银丝一样的数条线纹,而制砚的匠人,则依据石料的纹理,把金色斑点处理成树叶,把银色纹理处理成水波,并在这树叶和水波之间雕出一个“孤洲蓑笠翁”,在独掉秋江鱼。
“这叫歙砚?” 贾好运摸着砚台问,“值钱吗?”
“这是我们家乡产的石头,再由当地石匠雕刻而成。不值什么钱。”朱副总说。
把一块价值不菲的砚台愣说成一块破石头,丁博士倒是不甘心,他便接着朱副总的话补充道:“石砚有如玉,本是无价的。无心者,看它一钱不值;钟情者,视之,则为无价之宝呀!”
“砚虽都是砚,但要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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