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鸣嘴里的黑抹布。秦鸣大口地喘着气,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
兰宛茹笑了,调侃道:“我出一元,要你的消息,封你的嘴!不少吧?”
秦鸣顾不得回答,无力地瘫坐在沙发里,继续贪婪地呼吸着。
兰宛茹则继续笑道:“我可只给人民币!”
朱副总见秦鸣只顾喘气不回答兰宛茹的问话,便一言不发,照准他小腿的迎面骨就是一脚。秦鸣立刻出声了,哎呦哎呦地尖叫着,连声说:“可以可以,只要你们放了我!不给钱也行!”
兰宛茹听了,像老师表扬自己学生一般地赞美道:“哎,这就对了!”而后转身,对着朱副总耳朵轻声吩咐道:“审问清楚,立刻行动!这个秦鸣,先留一段,看情况再说。万一知道消息的那个第三者捅出消息,也麻烦!”
说罢,兰宛茹准备出门,走到门口,又像想起了什么,转回身来,对朱副总轻声叮咛道:“这次危险,你不要亲自出马了!让你手下的人去办。我马上去上边,搞定电视台那边的事情去!”
再说那陈淑媛却并不知道自己心仪且欲定终身的男人早已经背叛了自己,还居然为了钱而出卖了自己。
那秦鸣早晨一出门,便再没有见到个人影,到了下午约定去电视台做节目《呼唤诚信》的时候,她却在办公室和小别墅里怎么找也还是找不到他,打了他的手机也总是没有人接。
终于,在孟亚男拨打第N次电话的时候,手机有人接了。孟亚男赶紧把电话递给陈总。
“你跑哪里去了!”陈淑媛厉声责怪秦鸣道,厉声中充满了焦虑,而且那焦虑是出自真心的关切。
此时,秦鸣被朱副总派人看管着,在对面只得言语含糊地支吾着:“我突然感觉不舒服,在朋友家……呆着呢。”
陈淑媛一听秦鸣说病了,立刻便把到嘴边上的电视台的事情放下了,急忙问:“什么病?要不要紧?我看你去!”
对面的秦鸣听说陈淑媛要来看自己,急忙推脱:“不要不要,其实也没有什么,一会儿,也可能一两天就好了!”
他怎么让这个女人来看?一来自己被关着,往日的英俊已经全部变成了现在的猥琐,二来一个“色”字早已经割断了他与陈淑媛的一丝情感,一个“钱”字则把他内心的龌龊演变成了对这个女人实际行动上的背叛。
陈淑媛当然猜不出身边这个英俊男人骨子里的小九九,依然是一往深情。她叹口气,埋怨道:“你这个家伙,关节眼儿上,不帮我,却临阵脱逃!” 沉吟片刻,陈淑媛苦笑着摇摇头,“电视台的老乔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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