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坚信怀里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最可以寄托终身情趣的女人;而男人在嫖妓的时候,总是以为自己怀里的妓女是最风骚、最可以发泄一时性欲的女人。
可见男人在骨子里面有种坚定的信念,自己一旦认定下来,就会自以为是的坚持,也可以称作为执著。
然而,随着时光的流失、岁月的辗转,总有那么一刻,让你觉得茫然;再次重新回味当初,才豁然发现所有的一切并非自己的理想和希望,可是一切都无法挽回。
此后坚强的人选择了重新面对一切,重新做人;软弱的人选择继续颓废、继续嫖妓来打发剩下的不想在活在真实现实里的日子。
当我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以后,看到坐在我身边的标哥、阿文,还有朱清,我也才发现我今天所作的一切全都错了,事情全然不是我和标哥他们所想的那样。都是以因为我那份自以为是的执著的认为:刘帝因为想要重新控制我们这些人,所以才要抓起朱清。
标哥低着头,似乎有些后悔,递给我一杯水。
我手臂忽然一阵刺痛,紧紧皱着眉头,忍着剧痛问:“事情怎么会这样?我的手臂怎么了?”
阿文轻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朱清低声说:“都是因为我让兄弟们误会了,还让老大受伤,我真是对不起老大。”
我忍着疼,微笑说:“我这手……”
朱清说:“老大的手在跟帝哥手下交手的时候不小心刺伤的。”
我连忙问:“那你……没事吧?”
朱清的脸忽然红了起来,像一个小姑娘似的:“我没事。我只是过去像帝哥他们借钱,老大的那些钱对我们开酒吧来说有些不够,我就去银行贷款,可是银行说没有担保人不会贷款,所以我就去找了帝哥。”
“那么帝哥没有为难你吗?”我问后,便看了一眼标哥和阿文。
他们的神色歉意都很明显,可我隐隐觉得除了歉意之外,似乎又有些不可言传的余韵。
我笑了安慰说:“标哥,阿文,我没有关系,不碍事,你们不用放在心上,我们都是为了兄弟着想。”转身问朱清:“开酒吧的事情,还差多少钱?”朱清回答:“我问了一下帝哥,他也是个生意人,他说至少要70万。”标哥和阿文不约而同的看了我一下。我失声的笑了:“呵呵,不好意思,我没有做过生意,所以不清楚状况,不清楚10万在上海能干些什么。好吧,你们去准备,剩下的钱还是有我的准备。”
标哥和阿文不约而同的说:“老大,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看他们的紧张的眼神,可爱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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