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谁呀?我正烦着呢!”
看来标哥还在担心我……
门外兄弟缠颤巍巍着说:“是帝哥。”
标哥的手一抖,烟头掉在地上,颤抖的声音问我:“帝哥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干什么?”
我站起身来,我去接。
看他们三人的眼光,仿佛在给我送葬。
我不禁笑了笑,摇了摇头。
我“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便传来一阵清脆文静的男性话音:“你是焦兵吧?本来想找标哥问问你身子怎么样了啊?今天,我手下太无礼了。刚才我要送你去医院,可是你手下说是要亲自照顾你。你现在没有什么大碍吧?”
“谢谢你关心啊。其实你手下没有错,都是因为没有弄清楚问题,我太冲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