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犹如天书,他“喔!”地应了一声,说道:“我看见她,一定转告她。”
林无渔已经六天没有任何消息了。头两天,他母亲见秦晋只是不爱讲话,下班回来,在椅子上怔怔地一坐。他母亲对他父亲说道:“这孩子不会闷出病来吧?你别看他往日里好说话,要是上来那种痴心的劲头,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你还记不记得,他九岁那年,你怕耽误学习,把他最喜欢的小提琴送了人,他闹成什么样!给买新的也不要,你为这个还打了他,也不行,到底是你到人家里把那把小提琴又给要回来才作罢。”他母亲想给他父亲提个醒。他父亲说道:“这次不一样。”他母亲说道:“我看没什么不一样。这么些年,咱们这么反对他跟林无渔的事,他顾忌着咱们,没跟林无渔结婚,可是你见他,何尝在别的女孩子身上用过心,好像打他明白男女这回事,他的心里,眼里,这世上就只有林无渔这么一个女人。要说不一样,以前的痴心,是对着一件东西,现在是对着一个大活人——怕是拉不回来了,他别是真弄出个好歹来,到时候,我们上哪儿去买后悔药吃呢?”他父亲说道:“你不要说这些泄气的话了,别他没怎么着,你自己倒先妥协了。这都是为他好,也许现在恨着咱们,有一天,他会明白过来的。他们俩现在正好在劲头上,硬是给分开了,难受两天就好了。你没看他同林无渔这几天面都不见了,也不打电话,忍一忍,就过去了。”他母亲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擦擦眼睛,说道:“真像你说的那样,倒好了。”
两个人正说着,秦晋推门进来了,竟一身酒气,头发蓬成一团,胡子拉碴的。他父亲说道:“秦晋,你瞧瞧你这点志气……”没等他父亲说完,他已经吐了一地。他母亲把他扶到床上,一摸额头,竟发起高烧来。他母亲又气又心疼,赶紧给他端水递药,先喝醒酒汤,又吃退烧药,忙了半天,秦晋安稳些了,他父母对坐在沙发上,只有唉声叹气的份了。
“丁零零”,电话响了,他母亲接起来,“喂——”了一声,电话却一下子挂断了。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