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都不小,我已经是尽着心地劝着了,要不可就闹得更大了。”郑沧远沉吟了一会儿,张妈话锋一转,又说道:“白天赶是忙糊涂了,吃完饭,这两人又闹成这样,倒把正经事忘了回了,下午大小姐打来越洋电话,说她在加拿大都好,叫不用惦记着,又问起她母亲好不好?我回说:‘太太有一阵子没进城来了。’她就说:‘应当让母亲多出来走走,别老待在乡下。”郑沧远“喔!”了一声,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张妈答应着,下去了,一会儿,“蹬蹬蹬”,又上来了,郑沧远说道:“你不是下去了,怎么倒又上来了?”张妈回道:“小桂正在房里打包,说要回乡下去。”郑沧远说了一声“胡闹”,随着张妈下了楼,到了小桂房里,小桂果然正在收拾行李呢,把东西铺了满床满地。郑沧远说道:“你这是做什么?”小桂拉长了脸,说道:“她早嫌着我,我不走,倒等着她当面锣对面鼓地撵我,才走啊?”郑沧远说道:“快别胡闹了!”上前把床上地上的衣服一股脑地都往柜里一扔,“嘭”地把柜门一关,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了。”上楼去了。
林无渔穿着粉色的棉袍睡衣,洗完了澡从卫生间里出来,用一条长毛巾擦头发,他们在楼下说的话,早高一声低一声地传到了她耳朵里。林无渔冷笑道:“她要走,你为什么不叫她走,难不成是你舍不得她?”郑沧远说道:“要说撵走一个下人,是最简单不过的一件事,可是你知道,小桂在我这里做了也有几年了,她是从我老家来的,跟我拐着弯的也算是亲戚,我要是就这么把她撵走了,她回老家了,在亲戚里头说三道四的,总归不太好。我今天回来得早些,还有些文件没处理完呢,你先睡吧,我去书房把这些文件看完。”林无渔知道他今天提早回来,是为着她母亲,下人忙了一下午,做了一桌子菜,男主人也特意回来敷衍客人,客人竟没吃饭就走了,总归有些理亏,也顺水推舟道:“既然这么着,就算了吧。”郑沧远拍拍她的脸,笑道:“这才是好孩子,睡觉吧。”
郑沧远一个人来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