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香,是奴家特从娘家带来,不知相公可喜欢?”萧韶九平复气息,一脸讨好地接近。
石崖皱眉地瞪着已递到唇边的酒,重重地将它放下,“酒是好酒。”
“那相公该多喝一点。”佯装没看清楚他眼底的厌恶之色,萧韶九径自殷勤地夹菜递酒,末了又吃吃笑道:“我想府里的人对我萧家都有点小误会,其实十年前……”
石崖重重地拍上桌面,“不要提十年前的事。”
好大的怨气!她若识相就不该再问下去,偏偏她所扮演的是一名不识相的女人。
“我以为相公……”
“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我石崖够痴够傻,忘了曾在你萧家受到的羞辱了吗?”
“可是相公娶了我……”
“那不算娶,叫买,清楚吗?”可笑的是,他的十箱白银居然换回这么个庸俗的女人!
“可是……”
石崖猛地站起来,“如果你还想留下我,那么马上为我宽衣。”他决定在自己没后悔之前忍受这女人一夜。
第14节:妾簿命(14)
“是是。”啊哈,看来石崖对她真厌恶到极点了,她敢打包票,这男人自进房来压根儿不曾正视过她。
既这么讨厌她,又何必娶她呢?没有寻思背后的解答,她垂下头,眼底的神色闪烁。
“你……”有什么不对劲吗?为什么眼前的萧韶九会变成七八个红色的影子?
“唉呀,相公醉了,站都站不稳呢,丫头们,还不快来帮忙扶姑爷上床——”萧韶九的呼声成了最后模糊的印象,他头一晕,带着萧韶九一齐倒入床衾之间。房内主仆三人明显地松了口气。
“唐门秘制的迷药果然厉害,石崖这么精明的人居然也上当了。”
“那是小姐你演技好,段数高啊!奇怪,他都昏睡过去了,为什么小姐你还没事?”耳边传来流丹的呼声。
“什么没事?我好困……”她的眼皮涩重了起来。
“小姐?”
“你们俩可要记住我的吩咐……”
周公遥遥招手,模模糊糊地,她沉入睡梦之中。
那一年,在朝为官的父亲得罪了朝中权贵,受弹劾的下场便是乌纱帽不保,不久后父亲潦倒而死。父亲临终之前,命他投奔曾与父亲义结金兰的萧掰两,并郑重嘱咐他务必信守其当年许下的信诺,娶萧掰两之女为妻。
体弱多病的母亲因受不了奔波劳累而病死途中,当他怀揣着信物来到扬州萧家时已是穷困潦倒,孑然一人。
萧掰两在得悉他石家境况之初还装出仁义道德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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