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还是相公的老师不成?”
“对。他便是阿崖的老师,他不仅改变了石崖的一生,连带使他的兴趣爱好也改变甚剧……”
关凌霜抢着接口:“这几年我们都在努力找这位大恩公,可惜一直音讯渺茫,现如今,像恩公那样的乐善好施、末了还不留名字不求回报的人真少了,更多的是——”她冷笑,“见利忘义、嫌贫爱富、背信弃义的势利小人!”
“你们石府也没善待我们小姐呀!”真是欺人太甚了!流丹霍地站出,怒回。
四周是倒抽口气的响声。
萧韶九吃了一惊,在众人未反应过来之时已一巴掌甩在流丹脸上,怒斥道:“住口,谁准你这小蹄子出言不逊了,给我下去。”
流丹一呆过后,便在萧韶九的眼色中醒悟自己做了什么,未来得及退下——
首座的关泰山冷冷开口:“这放肆的丫头就这么让她下去,我石府的家法何以立威?福婶,你当众念一念,石府第十六条家法。”
“出言不逊顶撞主子者,掌刑,视情节而叛轻重。”
“这刁婢犯事可不是一两次了,当然该重判。”
“掌十下。”
男仆拿来木板。
萧韶九一见,倒抽了口冷气,“这丫头是有不敬之罪,但念她年纪轻轻,今天又是……”
“休想,说起来,仆不教,主之过,今天网开一面只罚这个奴才。”关泰山冷笑,“我要让你们明白,石府并不是随便可以撒野的地方,至少有我老头子在的一天还不行,行刑!”
“慢着!”木板子长长的足够使力,十板过后,姑娘家的命还在吗?她猛地站起。
“慢着。”座上也有一人喊,童稚的声音清脆而悦耳,竟是向来最孤僻寡言的小诸琅开了口,众人还在诧异的当口,小男孩又开口了,“关爷爷,今天可是你的喜日子,夹棍动粗的可不好看,这小丫头也知错了,姑且放过她,大家继续快快活活喝酒好不好?”
“琅儿?”关泰山疑惑的眼光投射在诸琅身上,但很快地压下疑惑,“好,有琅儿求情,我就从宽发落,掌二下。”
关凌霜在旁凉凉地说:“别高兴得太早,两下刑罚是够打肿她一张脸,也得以让这贱婢大段时间骄横不起来。”
两名男仆前来架人,萧韶九拦在流丹身前,“要罚罚我好了,这丫头所有行为都是出自我这当主子的教唆,她也是身不由己。”
“这是给几分颜色便开颜料铺吗?别以为老头子不敢动你!”关泰山的脸上蒙上煞气。
“贪得无厌,这可一向是她萧家的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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