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那个任先生如何碰到宝珠,宝珠如何变出一个双胞胎弟弟;任先生如何想追求她,宝珠如何借着连胞兄弟的口气,说她如何不喜欢钱,如何不喜欢带花园的别墅,如何和他山誓海盟的事,统统告诉了母亲。叶柳听了,也笑得到处岔气。连说有意思,有意思。丁然怨母亲不该把宝珠支走。叶柳忍住笑说:“这类事,点到就收尾,笑意永在心里留存。一过,就是讽刺了。这样好,这样好。你没有看到宝珠忍住笑跑下去的吗?善意的玩笑,是增进友谊的桥梁。”
丁然道:“妈,你怎么一下子变成哲学家啦。以前可没有见你说过这么有哲理的话啊。”
叶柳说我也在不断地提升自己嘛。
……宝珠逃下楼去,一直没有再敢上来,想着丁然和她妈的对话,心里一阵甜密,一阵惶恐,一阵羞涩,只想偷笑!他想见丁然,又怕见丁然,话里话外地琢磨了半天,知道丁然心里喜欢大於怨恨,或者全然就是喜欢!——这一点判断,给了宝珠极大的鼓舞:能讨一个女孩的喜欢,在男人,那都认为是一件最令人得意的事了。宝珠在心里喊道: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
宝珠发现丁然正站在二楼的窗前,手端着水杯往下看呢。宝珠缩着头,没有敢接触丁然那种满含喜悦的眼神。同时也把下面的诗句咽下去了。
第十九章 失手
一直没有见到二丑。宝珠心里有些着急。直到天黑下来时,二丑才匆匆地跑了回来,满身都是泥土,一脸的惧怕,浑身打颤。宝珠问他怎么啦?他一头就给宝珠跪下,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傻怔怔地发呆,望着办公楼不住地惊呼:“暴风雨!暴风雨!”宝珠以为暴风雨上了楼,四处寻视,不见异常。问二丑:“暴风雨怎么啦?你快说话呀!”
二丑还是指着办公楼不住地说:“暴风雨!暴风雨!”就是没有下言。
宝珠也乱了分寸,以为二丑他受了什么惊吓,神经错乱了。重重地搧了二丑一个耳光,说:“你说呀,暴风雨怎么啦?”二丑一声耿咽,方说:“我,我把他掐死了!”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宝珠也被这突如奇来的事吓懵了,“你再说一遍。”
二丑哭丧着脸,说:“我把他掐死了!我没有想到他会死的。呜呜,我没有想到他会死的。我还有个八十岁老奶奶哪。我该怎么办哪!我没有想到他会死的。”
宝珠让他别慌,慢慢将经过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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