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敬重你们的知情者。
看了这封显然是好心人所写的短信,陈一弘气得七窍生烟,拍着桌子连连地骂了几声“无耻!”
正从厨房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荷包鸡蛋面出来的沈琳,听到丈夫的吼声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将面条放在桌上说:
“不值得生气,趁热吃,等会儿冷了。”
她现在反而冷静了,好说歹说地劝丈夫吃面,当然,心头的气依然是憋起的,多少有些强装镇静罢了。
陈一弘拾起信封看看,上面没有邮票,便问:
“是他们亲自送来的?”
沈琳说:
“我下班回来一开门发现地上有封信,自然是从门缝里塞进来的了。”
“这会是谁?”
“上面不是写了吗,知情人,我估计很可能是接待考察组的人罢。”沈琳说。
“不对,”陈一弘说,“接待的人和服务的人都是不参与考察组谈话也不能私拆考察组信件的,这是常规!”
“这就是问题的复杂性了,”沈琳说,“不管是谁写的,第一人家知道情况,第二人家是一片好心,就不用去过问写信人是谁了。”沈琳沉思了一下接着说:“真的说不假,假的说不真,现在要做的事是向考察组说明情况。”她忽然想起丈夫进门时说过接到通知回来的话,便问:“考察组通知回来,该不会就是谈……”
她的话音未落,陈一弘便近乎吼叫似的说:
“通知我回来就是为了这个?审判我以权势夺妻?想得美!我没有犯罪,才不去接受审判哩,我明天一早就回工地。”
沈琳听了着急地说:
“一弘,千万不能这样,人家通知找你谈话,你就应该去,何况也不一定就是谈这件事呀。”
“不去就是不去,”陈一弘气愤地说,“又不是我要找他们,是他们要找我。现在我在水利工地上蹲点,有事到那里去说!”
沈琳知道他这是气话,他决不是那种完全凭义气用事的人,等到晚上气消了一切都好办的。虽然自己也在气头上,总还是要冷静处事才好,于是她顾左右而言它,转变话题谈起陈一弘的儿子星星来了。
星星是陈一弘的前妻冯菲所生,三岁时就由沈琳抚养,如今已八岁了,沈琳视若己出,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将星星交给沈琳,陈一弘十分放心。刚才一进门就看见那封不愉快的信,倒把星星也忘记了,还是沈琳为了转移他的情绪,主动告诉他星星他们学校组织郊游,今天一大早出发,晚上住宿青龙镇小学,明天下午才回来。
提到星星陈一弘的情绪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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