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多。
周剑非自然是注意到了,特别是那句“想当三江的‘教父’!”这就是说想当而实际没有当上。“教父”自然是借用词,用不着对其过多的褒贬,但凭着自己的经验,想当而未当上有时比“当上了”还难缠。一个地方有了这么个把两个人,就够你头痛的了。于是他问:
“这位丁奉是什么人?”
吴泽康笑笑说:
“一言难尽,哪天我详细向你汇报。简单说,他原来是三江市的一个局长,年纪大了想当人大副主任或者政协副主席没有当上去,不满意,便事事出难题对谁都看不顺眼,有这么几个人同他一鼻孔出气,事情就很难办了。”
周剑非听出了问题的复杂性,却顺口开了一句玩笑:
“他为什么取这么个名字?丁奉可是东吴的一员战将哩!”
吴泽康不愧是干部情况的活字典,连枝微末节也装在脑子里,当下便回答道:
“据说他小时多病,家里便给他取了个女性的名字叫了鸣凤,长大后他读了三国演义,便将名字改成丁奉,中间的鸣也去掉了。”
在座的人都觉得挺新鲜,不约而同地笑了。周剑非又问:
“这位丁奉将军有多少人马?”
依然是开玩笑的口吻。
“唉,七八个人十几条枪!”
吴泽康也用开玩笑的口气。
还是那位巡视员又插了一句:
“他们经常打出钱老的招牌,说钱林书记如何如何支持他们!”
吴泽康愣了发言者一眼,脸上的表情很微妙。也许他立即意识到了周剑非当过钱林的秘书,也许巡视员反映的事和他掌握的情况有出入,总之,他郑重其事地反驳道:
“那是拉大旗作虎皮,钱老怎么会支持他们,三江市的老干部多数也是反对他们那种搞法的。”
周剑非懂得吴泽康这一番为钱老申辩的意思。他没有表示什么态度,也无从表示。在钱老身边工作的那一段时间里,前一阶段来找钱老的人很多,有省级机关的也有地、州、市的,多是领导干部,他记不起有了奉这个名字,也许见了面会认识吧。至于后一阶段,也有人来找,那就不是各级领导干部。而是红卫兵,造反派,那里面自然不会有丁奉的了。
他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延伸,却又扯起了新冒出来的个体户问题,巡视员端木信回答说:“是高国强厅长找人个别谈话时收集到的。那是八十年代初期陈一弘在县上当管农业的副县长,树了十面专业户为旗子,据说其中有人是骗子。问题不在于个别人,而是刚才高厅长的‘两个暂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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