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谈话,我和一弘马上就走,希望你开门见山快些结束,好让一浩同志处理别的事!”
他说着便站起来做出要走的姿态。这一着果然有效,丁奉来了个急煞车,对着卫亦前大声地说:
“你急什么?我比你还急哩,今晚同省委书记第一次见面,谈谈个人历史还不行?谈谈我丁奉这个抗日战争干部来到三江后怎样受你们这些……”
他差一点说出怎样受你们这些“走资派”迫害,话到嘴边却噎住了,说出口的是:“受你们这些对老干部毫无革命感情者的迫害。”
卫亦前也激动起来了,说:
“好吧,那就请你当着省委书记的面,将我们这些人怎样迫害你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让省委书记听听。”
出乎意料,丁奉并没有当着赵一浩的面呈述他“受迫害”的历史,而是来了个急转弯:
“今天我不说这些,以后有说的机会,是要好好说一说嘞。”
他停了一下,提高嗓音:
“市人大今天不是开会了吗,省委对三江的市长人选不是作出决定了吗?不,按法律程序是作出建议,提出了建议名单,反正就这么回事吧。我们今天晚上来找赵书记,就是来表明我们对这件事的态度。”
丁奉像个演说家,说到这里他有意地停了下来,等候反应。
本来被丁奉那冗长的历史回顾弄得松弛了的听众,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了。并且似乎都已猜到了奉要说的是什么,一个个都暗自作了应急准备。卫亦前想的是:在省委书记面前他必须态度鲜明,毫不含糊。只等了奉一闭嘴,乃至必要时中间插入,打断他的话,第一个站出来批评他的谬论和造谣。陈一弘把心一横,也暗自作了准备,绝不让他丁奉信口雌黄,含血喷人。他敢造谣我陈一弘、就敢驳斥。把坏事变成好事,这样的机会哪里去找?想到这里他甚至有些高兴了,只等丁奉弯弓,他陈一弘就拔箭。赵一浩也在暗自作好澄清事实的准备;真理在手,成竹在胸。他跑到三江来是干什么的,还能让丁奉们扰乱视听,干扰三江的选举?态度可以好一些,事实必须澄清,就算是你丁奉送上门来的机会吧。其余在座的人当然不如他们三位这样如临阵前,但也都神经紧张起来,有的是怕出事,吴泽康和端木信早已携带材料悄悄入室坐在后排,随时准备为赵一浩助阵;薛以明暗中准备好一旦闹起来,怎样指挥警卫人员保护书记离开现场。也有等着看热闹的,但在这样的场合必竟是少数。
还要特别提提那些警卫人员,他们没有得到进会议室的命令,不敢擅入,但却着装加便衣在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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