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要更积极一点,该办的事就办。我们天天讲稳定,老同志不稳定你还能稳定得了?老同志稳定了满意了大家就会支持你,你这个市长才当得稳,反过来就不用说了。”说到这里他又加重了语气,“如果说过去对你有意见,今后对你有建议,主要的就是这一条,有些人现在就是不懂得老同志在社会上的分量,不说尊老是中国的传统,连江山是谁打下来的都忘记了。你当然不是这种人,但是自己人面前不说假话,在对老同志的问题上至少你的胆量太小了一点,被业务部门那一伙不认爹娘只认钱的家伙抬出政策一吓,就不敢动了。什么叫政策,有利于稳定就是政策。今天当着省委赵书记的面我们也不妨把话说清楚:政治待遇不变了吗?现在大事小事有哪个来征求过我们的意见?文件按规定给我们看了没有?传达了没有?特别是经济待遇略为从优,从优了吗?不是从优是从劣!你们在岗的想出名目弄钱,什么考勤费,这样费那样费都没有我们这些老家伙的份。考什么勤?还不是八点上班六点下班,这是国家干部起码的行为,立一个名目几十百把块钱就进了腰包,老同志在一边干瞪眼。为什么当年枪林弹雨的时候,没有谁来考我们的勤,给我们发考勤费?为什么现在发考勤费又把老同志甩在一边?说我们不上班?是谁让我们不上班的?好吧,从明天起我们离退休干部通通重返岗位,行不行?”
这是丁奉当天晚上的最高音,一味高下去这支曲子就演奏不下去了,于是丁奉调整旋律来了个低八度:
“我说这些是指的现象,不是指哪一个人,三江市嘛,总的来说还不错,但是就像我前面说的,对老同志的待遇要胆子大一些,该办的事就办。我们也相信陈一弘同志一定会这样做的,这就是今天晚上我们来找领导的目的。”
话说到这里,在座的人心头全明白了:原来和预计的不是一回事,也是一回事。每一个人又都在暗自琢磨并对丁奉今晚的行为作出自己的判断,如果要将这些判断通通摆出来,差异一定是很大的,当然当天晚上不可能去做那样的事。但有一点似乎有共识:丁奉是个很能看风把舵的演员,这么一想,他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也就不奇怪了。
在座的人中陈一弘是第一个必须表态者,丁奉们的建议、呈词都是冲着他来的。怎么回答呢?他的考虑是越简单越好,态度要热情,语言要抽象,否则将来被动。于是,丁奉的话音刚落,他便立即表了态:
“丁老谈得很好,给我们提出了很多宝贵的意见,特别是对我提出了中肯的批评。今后无论在什么岗位上我保证更加重视老干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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