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把会开完,周日我也到家了。”
我突然想起那天茶馆里他没说的事,心想现在是个机会,就说:“你还记得那天在茶馆里,你答应要告诉我的事吗?”
他一听就明白了,说:“噢,那事,对不起,知道的我全都告诉你了,没什么要补充的了。”
“这么说你骗我喽?”我半生气半开玩笑地说。
“我只是诈了你一下,谁让你给诈出来了呢?”他狡辩道。
“我的那些事,你从哪儿知道的?”我追问道。
金狱 第一部分(21)
“大部分是从你档案里看到的,那天你就猜到了,还有一些是庄肖林告诉我的。他怎么知道的,我就不清楚了。怎么样,我的大经理,这下满意了吧?”
“不满意。”我装着生气地说。
七
我给我姐带了些上海特产。这次学乖了,我只字未提沈永青。我姐也有意不提他。趁沈永青还没回来,接上亭亭,我就回家了。快到楼门口时,见钟小阳站在那里,我不由得一愣。
“有事吗?”走近后,我问他。
“进屋说吧。”他说道。
亭亭不理他,也不叫他。看到两个认识的小朋友,她非要跟她们一起玩不可。
“只能玩一会儿,听到没有?”我对亭亭说。
她不情愿地嗯了一声后,飞快地跑开了。我和钟小阳一前一后上了楼。进屋后,钟小阳从兜里掏出张纸,递给我。
“什么?”我问他。
“我们把手续办了吧。”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份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
“我可以跟你离婚,但亭亭归我。”看完后,我对他说。
“我什么都不要,就要孩子。”
“你不是不喜欢女孩儿吗?”
“她爷爷想要。”憋了半天,他才说。
“这个没得谈。”我态度很坚决。
“你再考虑考虑,我先走了。”出门前,他又说,“这月生活费我存了1000。”
他这时候加钱,用意再清楚不过了,可我偏不吃他这一套。
礼拜一大清早,我就把亭亭从被子里拽起来。吃完早饭,没顾得上收拾,我就带她出门了。幼儿园在西郊,早上出城的公车总是空荡荡的。过去我都是带她坐公车去。从幼儿园去单位就得打车了,坐公车倒车不说,人多车挤,有时还上不去。
出门后,我对亭亭说:“今儿咱们打车去。”
“为什么?”她问我。
“妈妈单位有事,要早点儿到。”昨晚大江打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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