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点吉利话呢?”
“人家说万一嘛。”
“我对面试还是有信心的。”
见他这么说,我还能说什么?被他弄得灰头土脸的,我心里自然不痛快。
“大多又汇来10万美金,你去查查,也该到了。”他并没觉察出我的不快。
“我也不能老是靠你养呀。”我没好气地说。
“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没什么就好。”
他要不是明天走,我真想跟他讨个说法。他心情不好,对那种事没兴趣,倒也事出有因。可每次聊天时,只要一碰到结婚的话题,他总是装聋作哑,推三阻四。就算他接受不了迷奸强奸这些事,也该有句痛快的话呀。我有点受不了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五十
大江走后的第四天,我接到他从墨西哥发来的一份英文伊妹儿。他觉得面谈还可以,只是移民官要他补充很多材料。他流落异乡,有国难回,国内的证明文件根本就办不出来,可还说不清道不明,又不敢伪造,无法满足人家的要求。最终会是什么结果,他实在不敢多想。更糟糕的是,加拿大驻墨西哥使馆拒绝发给他签证,让他回哥国办。他走之前,我最担心的就是他回不来。当时我没敢跟他说,怕他说我乌鸦嘴。哪知还是被我言中了。我早劝过他,让他考虑办团聚移民。可他就是不当回事,这下他可尝到苦果了。要是他的签证一直办不下来的话,那他可就要在哥国呆一辈子了。这种日子,我实在是过够了。
金狱 第四部分(24)
大江回哥国后不久,打来电话说,他的签证申请又一次被拒了。听后,我着急上火,竟一病不起,一连发了三天的高烧。ESL早就开课了。病刚好,我就去上课,本想用学习来排解心里的苦闷,哪知事与愿违,课根本就听不进去,心事反倒越来越重。不是朱迪在一旁鼓励督促,我怕早就打退堂鼓了。9月底,朱迪搬走了。她妈在城郊的富人区买了栋House(独立屋,俗称别墅)。她一走,我就更冷清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
10月下旬,大地就披上了银装。雪后的第二天中午,我正在学校餐厅吃饭,突然闯进来几个人。他们站在门口四处张望,为首的正是司马,冯蕾站在他身后。我一下子惊呆了。手里的饭勺滑落到餐桌上,自己都毫无感觉。我无处可藏,很快就被他们发现了。
司马走近后,对我说:“小陆,你果真在这儿。”
“你们要干什么?”我小声地问他。
“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找个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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