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说这些了。好吗?唉,在里面没受罪吧?”
“这里的拘留所倒很文明,就是没自由。人就是这样,什么东西,非得等失去了,才会觉得它的珍贵。”
“你这不又有自由了吗?”
“还不是临时的自由?用钱买来的不说,还有很多限制。看来我这辈子不会再有真正的自由了。”
“你就别想这些烦心的事了。”
把大江送回家后,我去学校接亭亭。我回来时,大江正在上网。过了会儿后,他从房间里走出来,拉我坐到沙发上。
“有你弟弟的伊妹儿吗?”我问他。
“我爸走了,大多也离开那家公司了。”对于他爸病故,我是有思想准备的,可没想到谢大多会离开台安。
“你别太难过。你弟弟说没说原因?”我直担心是我害了他,可敲诈他的事都过去四年多了,倒还没完没了了?
“没说,也许跟我有关吧。”
“你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我对不住他们呐。”他抬手擦了擦眼角上的泪水。
“别太自责了。想开点吧,身体要紧。”
见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想换个话题,便问:“你说说法庭上的事,好吗?”
他不愿意说。我撒娇地说:“你说给我听听嘛。”
“我没心情说这些。”
我哪能就这么轻易放弃?我心想让他回忆一下胜利的过程,他心情才会好起来。我就说:“要不是担心遇上司马,我……”
“他又找到你了?”他一副惊讶的神情。
我就把那天智斗司马成功逃脱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听后,他说:“你真成人精了,把警察骗得一愣一愣的。”
见他想说话了,我用哀求的口气说:“求你了,就说说昨儿的事吧,也好让我分享一下你们的喜悦嘛。”
“好吧,你想听什么?”他总算答应我了。
“辛迪说移民部不肯放你,那法官怎么就同意了呢?”
“移民部的律师认为我是中国政府通缉的嫌疑犯,一旦难民申请失败,一定会被遣送回国,所以在等待聆讯期间有可能潜逃,主张继续拘押。”
“马克他怎么说?”
“他说我是中国的银行家,是受人尊重的人,因为受到迫害才从中国逃出来的。”
这样的理由,我倒头一次听说。我问道:“是因为申请难民才这么说的吧?”
“不这么说,又能怎么说?说流离失所,有人信吗?只能讲有家难回。”
“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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