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错，今日谁是谁非，值得那样对我吗？

可是想到陈娟负气出走，不管怎么说也是因我而生，想到她家中七十多岁高龄的父母，我也就没有再多的去计较。我说：“你说我一打工仔，能把这么美丽的姑娘怎样，赖哈蟆还不想吃天鹅肉呢，不过是她自己不想回家，我就把她送到我一朋友那去了，放心，不会把她怎么样，她都这么大人了是不？”

听见陈婷在电话那头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知怎的，我的心里竟然隐约有些快意。这难道是基于曾经的报复么？我真的不知道。

只是此刻，陈婷在电话那头开始哽咽起来，说：“苏伦，我求你了，放过我娟子吧，离开她，她还小，不懂事，再说我今天都这样了，你还想要怎么样，你还不满意吗？苏伦，我就这么一个小妹，我不想看到她就这么毁在你的手上，你要什么，你说，只要你离开她，什么都成，要不我给你钱，说吧，要多少，我都答应……”

陈婷的话凄凄楚楚，带着乞求的口吻。可是我却听得不是一番滋味。她这话，就好像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帮票了她的妹妹，作为讨价还价的工具。可是事实却并非如此。

是的，我出身卑微，我很穷，我也需要钱，我还挨过饿，我也知道钱对于一个曾经挨过饿的人来说是一种怎样的诱惑，可是我却穷得有尊严，别说是帮票，哪怕就是那个词，我也不屑去想不屑去做。人生一世，不就是图个光明磊落么？

我冷笑，然后问陈婷，我说：“是不是就像你父亲当年拿着一张百元大钞砸在我的脸上，然后说‘你没钱是吧，没钱我给你呀，只是你以后别再来找我女儿了，如果你以后再没钱吃饭了的话，就来问我要，别老是缠着我女儿了。’那样，就纯把我当做一小别三（骂人：垃圾）看待，是吗？”

陈婷哭泣，“我替我爸向你道歉，行么？”

“有些东西，不是道了歉就能轻易洗刷掉藏在心里的印迹的，因为那是一种耻辱。”我说。

“那你想怎么样？”陈婷问。

我说：“在这个城市，我是那么的弱小和卑微，我不想怎么样，也不能怎么样，面对你家族里那么声望显赫的社会地位，我又能怎么样呢，即使我想怎么样也不敢怎么样。”

“那你告诉我，你离开还是不离开娟子？”陈婷问。

我说：“我告诉你过很多次，我对你妹根本不感兴趣，根本没一点感觉，就像我现在对你没一点感觉了一样，你让我怎么离？以后，烦请别开这样的玩笑，好吗？”

“混蛋，你跟谁说话呢，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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