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气候凉爽,空气湿润,阳光充足的环境。较耐寒,要求疏松肥沃、排水良好的砂质土壤,忌土壤低湿粘重。花期4—5月。
别看我回答得很轻松,其实这个问题是非常难回答的,因为这个时候不是风信子的花期,是扦插栽种的时期,所以光秃秃的鳞茎看不出一丝花的模样。林教授很满意的点点头,不再问任何问题。
我退出他的办公室后,他说有话和秀妈妈单独谈,秀妈妈就让我在学校里先转转,一会儿在学校门口见。我如释重负的一口气跑出办公楼,心情才放松一些。
农学院跟警校就是不一样,校园也漂亮,气氛也轻松,走在成片成片的植物丛中,看着美人蕉、月季花争相开放,踩着脚下梧桐落叶和成堆的松针,松松软软如同腾云驾雾一般,我的心情也似乎飞了起来。
校园里还有一片平静的小湖,湖水绿中泛兰,湖面上偶尔还有几片斑驳凋零的莲叶在飘,许多同学正坐在草坪上或看书,或闲聊,或什么也不做就那么躺着。好羡慕呀,能这样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说,就这样躺在草坪上,晒着太阳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呀!当然,还少不了的是一对对幸福依偎的恋人,这在警校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看到的景象。但是,在这里,就可以,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牵手、依偎,只要不太过分,不激起民愤,基本上不会有人关心和注视他们的。
我挑了一块离人群远一些的草地,坐了下来,看着小湖边一对恋人似乎在斗嘴,女孩子眼中汪汪的泪水,嘴巴撅得老高,男孩子手足无措,又想辩解,又不知怎么表示,就那么呆呆的站在她面前。真笨!我心里暗暗发急,其实很简单,要是哈小帅在这里,一定什么也不说,把她往怀里一揽,保证她什么脾气也没有了。女孩子嘛,发发脾气不过就是想让男朋友哄一哄、抱一抱,还有什么?!他怎么就那么蠢呢!
可是,我为什么又要想哈小帅?从今往后,我不能再想哈小帅了,他于我而言,是儿时的玩伴,仅此而已,从此,我的心里不能再满满的都装着他了,我必须要学会并且习惯过没有他的生活了,不是么!我的心又充满了苦涩,转过脸去,不再看那对恋人。
不远处,一棵硕大的松树下,一个男人正在画画,咦,那个人怎么这么眼熟?那男人的脸虽然被画板夹挡着,但是露出的头发很眼熟,而且扶着画板的手指也很熟悉。不会吧,不会又是那个家伙吧,不会我到哪里都会碰到他吧!我摇了摇头,心想自己恐怕要得神经质了,为什么看到画画的人就会想到他,这世上又不是就他一个会画画。
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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