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亚宁故做一本正经地说,“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三个人一齐大笑,转了话题,扯了半天,就扯到了喝酒上,文青对高亚宁说,等有空和柳依红一起好好请他喝一场酒。
高亚宁看了一眼柳依红,说,“我看人家小柳很矜持,不像是个能喝酒的人。”
文青说,“她疯着哪,今天是在领导面前装的。”
高亚宁说,“我又不是什么领导。”
这时,柳依红眉毛一挑,既放浪又羞涩的一笑,说,“你是大领导,我岂敢造次!”
柳依红的这一笑,让高亚宁摸不着头脑了。他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神秘。
像是被一股莫名的风吹着,从茶馆出来之后,柳依红就直接去火车站买了晚上去北京的车票。见离火车发车还有三个多小时,柳依红就回单位拿了些简单的出差用品。想到要失踪好几天,柳依红又跑去给沈院长请了假。柳依红说她妈出了车祸,腿让撞骨折了,她要回家看看。说这话的时候,柳依红一副着急担忧的神色,几次红了眼圈。搞得沈院长一个劲的劝她不要着急。应付完了沈院长,柳依红觉得也应该告诉文青一声。柳依红是在电话给文青说的,语气比较缓和,她说刚才母亲来电话说不小心让车碰了一下,又赶上母亲的生日,剧院里没事,她想回去待几天。
花腰 第一部分 花腰 第一部分(35)
撒了一圈慌,柳依红觉得该和母亲统一一下口径,预防万一,于是就顺手又给母亲打了个电话。
母亲的声音很衰弱。听着这声音,柳依红似乎看到了母亲苍白多皱的脸和枯瘦如柴的四肢。母亲是五年前诊断出来的子宫癌。知道诊断的那个瞬间,柳依红的第一反应是,母亲早年的龌龊经历终于得到了报应。她没有感到任何的伤心和难过,只是感到一种解脱后的沉闷和失重。然而母亲却没有像其他癌症病人那样马上离开人世,她带着这个似乎隐约可以昭示她早年那段龌龊经历的子宫癌,迟迟不肯撒手人寰。五年里,柳依红很少回去,已经移居加拿大的哥哥更是一次也没有回来过。他们兄妹两个都为有一个这样出身的母亲而感到耻辱,自从父亲去世后他们就全当没有这个家了。
柳依红感觉得到,母亲听到她的声音后很觉意外和激动。但柳依红没有让母亲的这种意外和激动持续下去。没有任何的铺垫和问候性的语言,她就说出了自己这次打电话的目的。
“有个事告诉你一下,这几天如果有人打电话来,你别接,因为我说你骨折住院了。”
那头的母亲沉默了,半天才有些担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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