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了下来。她顽强坚韧地保持着沉默。由于疼痛,眼角渗出了泪水,但那泪水刚流到脸上,就被灼热的皮肤给烤干了。
齐鲁南实在是疲劳至极,但又不肯停止对柳依红的虐待,愤恨之中的他把一口浓痰吐进了柳依红半张着的嘴里。
随着啪的一声吐痰的声音,柳依红被使劲推到了地上。
头发一下披散下来,瘫坐在地上的柳依红木然地抬起了头。此刻,那口浓痰正顺着她的嘴角缓缓地流下来。
柳依红看了一眼齐鲁南,他正握拳站在一边,眼里竟然也流出了眼泪。
两个人对视了片刻,齐鲁南用喘息的声音问,“说吧,今晚是你走还是我走?”
一听到这话,柳依红的心彻底凉了。就在刚才受虐待的海呼山啸里,头脑一片混乱的柳依红还心存一种隐隐的侥幸,想着挺过去这一阵就好了,等齐鲁南发泄完了之后就会原谅她的。
看来一切都是幻想而已,她和齐鲁南之间真的是彻底完了。
柳依红被这个可怕的现实一下击垮了,她痴愣在那里,所有的话都被冻结在心里。
齐鲁南又说,“好,今天晚上我先走,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我不想在这里再看见你!”
说完,齐鲁南就腾腾腾地下了楼,坐在地上的柳依红一下昏了过去。
第二天下午,齐鲁南给柳依红打来了电话。
当时,柳依红正抱着被子痴痴地坐在沙发上。自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柳依红就没有出过门,这期间她粒米未吃滴水未进。
齐鲁南在电话里正式向柳依红提出了离婚。
柳依红抱着话筒什么也说不出来。
齐鲁南在电话里催促柳依红,让她快点搬出去,并说如果需要帮忙他可以让小美过来。
柳依红仿佛做梦一般,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荒诞。
齐鲁南说这件事最好快点解决,越快越好,免得牵扯大家太多的精力。
柳依红觉得嗓子发干,眼睛发烫,整个人像是要燃烧了一般。
他怎么这样绝情?他为什么要这样绝情?柳依红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柳依红对着话筒大吼,“齐鲁南你休想要和我离婚!”
齐鲁南早已变得十分平静,他在电话里说,“我希望好合好散,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你听我说——”
“说也没用,没有余地,我已经说了。”
“就为昨天那事?你也太偏执了吧?别说昨天我和他没什么,就算有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