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有点多,黄良民就开了房间休息。假装喝多了的柳依红这回没有拒绝,只是在黄良民进入她的那个瞬间半嗔半怒地又骂了他,“你这个狗东西!”
这个女人的确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的身体和她的骂都给了黄良民这样的感触,他的兴奋无以伦加,觉得这个女人找得值。
完事之后,黄良民发现了那串玫瑰花。
“哇塞,好美!”黄良民赞叹。
第一次因为腰上的疤痕被人称赞,柳依红的心里很美。腐朽化神奇,缺陷变优点,柳依红对自己的魅力充满了自信。
黄良民很快就给柳依红买了一辆宝来,白色的,并跑到郊区空旷的地方手把手地教她开车。柳依红以顽强的意志克服着对黄良民的生理性厌恶,快乐地、骂骂咧咧地和他交往着。
做企业的黄良民是个务实的男人,讲求的效益。两个人之间有了那层关系之后,他就懒得再去和三个女人一起打麻将了,嫌耽误工夫。每次柳依红约他,他就把一沓钱直接扔给柳依红,“你还是自己去逛街吧,去磨那个洋工干什么?”
柳依红把钱砸在黄良民头上,骂他没情趣。黄良民就说,“亏你还是个诗人,这撮麻也叫情趣?这是什么情趣?低级情趣!时间就是金钱你懂不懂?我可不能像你们一样把时间都浪费在搓麻上!”
毕竟是在社会上混的,必要的面子还是要讲的,隔三叉五的,黄良民也会和三个女人一起撮上一场。也看不出是应付,依然的兴高采烈,依然的抢着请客。只有柳依红知道,黄良民的这份兴高采烈是硬装出来的。
一个男人,能做到这样也不容易了,有时柳依红想。
早已在歌剧院宿舍里住腻了的柳依红也曾想到过房子的事情。但她立刻就明智地打消了自己的这个贪婪的念头。她想起了一则谚语:一只羊身上的毛总是有限的。
在黄良民这只瘦羊身上,她已经得到了不少的羊毛,万事不可操之过急。
49
运气同灾难一样,是喜欢扎堆的。柳依红把搭上黄良民看成是一种运气。当然这只是一种财运,与爱情无关。男人在柳依红眼里早就是一种与爱无关的东西了,齐鲁南只是个例外。齐鲁南的事情过去之后,柳依红又回归和坚定了以前的想法。
一个傍晚,柳依红正在琢磨着怎么才能打动沈院长让她参与一下剧院里的工作。在剧院里,柳依红依然是个可有可无的人,这种状况已经很久了,她的危机感越来越深。对这种现状,柳依红当然是不甘心的。她曾经放下自尊舍下脸皮去找了几次沈院长,但都无果。也曾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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