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洒脱中裹挟着一种冷冷的神情。
柳依红发现齐鲁南的裤子烫的笔挺,衬衣领子也浆的雪白,就连袖口也舒舒服服地妥帖着。看来那个生了级的小保姆的确是充分发挥了特长,柳依红充满醋意地愤愤地想。
见齐鲁南进来了,柳依红不但没有关门,反倒走到门口伸着脖子夸张地往走廊里看,“怎么,就你一个人吗,没带那个生了级的小保姆吗?”
“她不适合来这样的场所。”齐鲁南淡淡地说。
被婉转恶毒地损了一下,柳依红十分恼怒,转身“喀”地一下关上门,“什么事,快放!”
“今天不出去了吗?”齐鲁南用冰冷而嘲讽的语气问。
柳依红摸不透这个男人到底要说些什么,只是一看到他那副傲慢冷漠的样子就来气,“那是我的事情,有话你就快说吧!”
“当然有话要说,否则怎么敢来打扰日理万机的你!”齐鲁南的嘴角划过一丝嘲讽。
“别阴阳怪气的了,有屁快放!”由于对这个阴毒男人的失望、绝望加憎恨,使柳依红完全抛弃了当初在这个男人面前所保持的那份文雅和端庄。
齐鲁南还是不急不躁的阴冷恶毒着,“这就是真实的你吧,典型的一个淫荡泼妇!”
“你给我滚!”柳依红声嘶力竭起来。
齐鲁南阴笑着说不急不忙地说,“事还没谈哪,怎么能走?”
“有屁快放,我没工夫陪你!”柳依红说。
“那你有工夫陪谁?”齐鲁南的似乎是意味深长。
柳依红没有意识到齐鲁南的伏笔,又催促说,“快点!快点!我还有事!”
齐鲁南在桌子跟前坐下,从包里拿出一份早已起草好了的离婚协议递给柳依红,让她在上面签字。
柳依红匆匆看了几眼,就被其中的关键的两条气懵了。一条是说孩子归她抚养,每个月齐鲁南只给200块钱的生活费,另一条是强调不存在财产分割,因为所有财产都是齐鲁南的婚前财产。
“签你个鬼!”柳依红把协议一下扔到了齐鲁南的脸上,口水四溅地骂道,“想这么便宜的就了结?做你的狗屁美梦!你给我滚!快滚!”
齐鲁南依然保持着冷峻的神态,他把已经落到地上的协议又捡了起来,小心地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拿出一支那种墨水充足的签字笔放在了一边。做完这一切,齐鲁南几乎是心平气和地对柳依红说,“给你看张碟吧,昨天晚上刚刻的,一起刻了好几张,这张看完之后可以送给你留个纪念。”
柳依红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个男人又要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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