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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秀山县的县委书记到省城开会就把这个喜讯告诉了赵太龙。歪打正着,赵太龙自然是十分高兴。秀山县委书记除了告诉赵太龙秀山县富了之外,还话赶话地顺便告诉了赵太龙另外一件事。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人家原作者也有一份。”赵太龙说。
“听我们文联主席说那首诗是咱们省歌剧院一个叫柳依红的女编剧写的,真是有才华啊!”
“是吗”赵太龙说。他沉吟着把柳依红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一个星期之后,宣传部长到赵太龙的办公室里汇报工作,其间有几句提到了歌剧院,还提到了歌剧院新排的歌剧。正在纸上练书法的赵太龙忽然停下笔问道,“歌剧院有个叫柳依红的女编剧,诗写得不错,不知道歌剧编得怎么样?”
宣传部长一愣,马上说,“是嘛,我去了解一下。”
宣传部长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给歌剧院沈院长打了电话,向他询问柳依红的情况。一听说是赵省长在过问柳依红,沈院长当下就来了精神,说柳依红是剧院里的骨干,把她说成了一朵花。
沈院长夸了半天,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就说,“部长,这柳依红不光是我们剧院的骨干,也给你们干过活哪,前年你们不是主编出版了一套《豆蔻年华》的书吗?那里面就有一本是她写的,书名叫《劳动是一种生命的状态》”。
“是嘛。”那套书就放在部长办公桌旁边的书柜上,听沈院长这么一说,赶忙起身去拿,果然就在那套书里看到了柳依红的名字。
果然是个有才华的女编剧,看来这赵太龙还真是慧眼识珍珠。
又过了几天,宣传部长请赵太龙观看歌剧院新排的歌剧。看完之后,接见演职人员是个例行的公事。心明眼亮的沈院长当然领会到了宣传部长的良苦用心,把只是帮着顺了顺台词的柳依红也招了去。只是有一点令沈院长感到意外,原来那赵太龙事先并不认得柳依红,只是从《诗天地》上看了一首她的诗而已。那诗沈院长也看了,是柳依红死气白赖送给他看的。说实在的,他看了之后没什么感觉,早不知道扔那儿去了。严峻的文化市场已经不容他对诗歌之类的东西再有亲近之感,他眼里现在只有赢利和演出。柳依红送诗歌给他看,无非是想证明她是能写诗的,她的诗不是那个一度传说的韩什么轩给她写的。其实这些都不重要,能不能写诗他不关心,他最关心的是能不能写剧本,听周炳言说歌剧《七彩花雨》是柳依红雇他写的,他真是感到惊讶万分,并打算从此不再重用她。不过要是赵太龙对她表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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