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红也和高大江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她把精心设计的华丽的一面尽情地展示给高大江看,几乎每一部作品都要让高大江感受到她的艰苦创作过程。
最近,由于形势所致,她的应景山水诗发表的不少。每次发表之前,她都要给高大江打电话说自己去采风是那么多么的辛苦。还是冬天的时候,韩同轩给她写了一首关于山区的一座水电站的诗。看着韩同轩从电子信箱里发过来的稿子,她坐在有暖气还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心血来潮地给高大江用手机打了个电话。高大江问她在哪里,她说她正住农村在水库旁边的农舍里,手脚都起了冻疮了。高大江是个正派的老脑筋,在那边竟然感动的什么是的。
后来,那写水电站的诗歌果然就在杂志上发表出来,看到诗歌的高大江就觉出了柳依红这个女诗人身上的大气和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在圈子里的一些场合,他就由衷地有感而发地提到了这一点。
其实,那在大冬天里去水库采风的是韩同轩。柳依红当然也去过那个水库,只不过是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当做春游的一个景点去的。
柳依红游刃有余地玩弄着这些小把戏,竟然从来没有被人识破,她很是为此感到得意和窃喜,觉得自己的确是成熟老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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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成熟老练了很多,但偶然破败的时候也是有的。
一天傍晚,许久没有露面的刘家正突然地就来了。接到电话后,柳依红就急匆匆地赶了过去。多日没见,刘家正看上去有些疲惫,言语不多,上来就干实的,那劲头跟玩命是的。
花腰 第五部分 花腰 第五部分(23)
完了事,柳依红坐起来貌似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碰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儿?”
刘家正也坐起来叹口气,说,“他娘的,这官当得越大,就越没意思,想想现在,还不如当初在乡里自在哪,真他妈的累!”
“怎么了?”柳依红又问。
“一群小鬼老是和我作对,又不是光明正大真枪实刀的干,老是在身后捅捅咕咕的让人心烦!”
柳依红说,“你是市长,难道你还怕他们不成,看谁不顺眼你就撤了他!”
刘家正一摸头,“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柳依红又问,“他们怎么捅咕你了?”
“匿名信一摞一摞的往上寄,屎盆子一个个的往我头上扣!”
“那你究竟有没有问题呢?”柳依红问。
刘家正又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