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的。
想想也是,只要那韩同轩不出面作证,有谁又敢轻易断言那些作品就一定不是出自柳依红之手。再说了,即便韩同轩承认那些作品是他写的,柳依红已经离去,事情已经死无对证,说到底也是一笔糊涂账。如此这般,还是不提的为好。
媒体虽然没有正面提及,但一些含混而略有含沙射影意味的话语还是有的。这些话语又融合了那天在会议现场一些人的口口相传,柳依红是个地地道道的假诗人的传言也就不胫而走。
消息传到赵太龙那里,他的反应是保持缄默,三缄其口。想必这也是最适合他身份的一种表现。
正在双轨之中的刘家正的表现是号啕大哭,说对不起柳依红是他自己害死了她。他的这种敢于承担责任的精神实在是可佳,只是他的过了头的自作多情让人又觉得有点可笑。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在他以后漫长的铁窗生涯中,柳依红的“殉情”会成为他的一种强大精神支柱,以此可以抵消一些他独自面对铁窗的寂寞和空虚。
北京的高大江是用唁电表示了他对柳依红离去的哀思之情。一切关于柳依红的传言他皆不知情,在他的眼里,柳依红依然是个勤奋的有才华的青年女诗人。向这样一个勤奋的有才华的青年女诗人的猝然离去表示哀思是件十分正常的事情,那怕她是因为吸毒过量而死。
唁电是幅不错的挽联:宝琴无声弦柱绝,只留诗思在人间。透过这唁电,似乎听到了高大江因柳依红的离去而发出的扼腕叹息之声。这确是一个心地透明的男人,不知道假如他知道了关于柳依红的那些传言会作何感想。如此说来,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柳依红没有什么亲人,歌剧院沈院长召集了几个人以单位的名义给她操办了后事。
遗体告别仪式那天,人不是很多。不多的人群里有文青、林梅和冯子竹。别人被告知她们都是柳依红的大学同学,铁姊妹。想必她们一定都是很沉痛的,这从她们极度沉郁的脸上完全可以看得出来。
韩同轩也来了,他缩在人群里,不与任何人说话,脸上带着一种凛然的悲苦。柳依红的离去,似乎让他冷峻坚毅了许多。
花腰 第五部分 花腰 第五部分(43)
冷漠的齐鲁南本来是不打算来的,但是要亲眼目睹他所憎恨的女人是如何消亡的欲望让他最终也来到了葬礼现场。他一直冷冷地站在远处观望,只是当他看到那个长相与他酷似的丑丫时,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冲动地走到了丑丫的跟前。
不过,犹豫了半天齐鲁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