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在外村乡亲马俊家,晚上我偷偷跑来看妹妹,11点多又被田拧回来。临走,我内疚地对妹妹说:“姐明天一定来送你上车,姐要把你抱上车。”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做好饭,哀求田能让我去送小妹,田把门堵上,不让我出门,直到11点多有事他才走。我赶紧找上自行车去马家,到了那儿,人家告我说:“你妹妹对司机说:‘司机哥哥你再等一等,我想看二姐一面,她一定会来的。’等到9点多,你妹妹说:‘肯定姐夫又打她了,她来不了了。’这才走了。”我淌着泪跪下,给老天磕了3个头:保佑我妹妹平安到家。
八月里,我妹妹不行了,我趁田不在家时跑了回去,还没住几天,田就捎话:“让薛金花回来收秋,不回,拿刀去杀了薛家后代。”我弟弟说:“姐你回吧,别让他来家闹。”我小妹知道见不上我了,临走前,小妹流着泪给我讲了她被田糟蹋的经过。
1989年春,她来伺候我的第二天,我去扎针,妹妹正在做饭,田玉春回来了,他对妹妹说:“你姐不行了,不能给我生儿子了,你给我生个儿子吧。”妹妹吓得抖成一团,直央告他,田玉春根本不听,硬是把带着例假的妹妹奸污了。他泄了兽欲,我妹妹却从此得下了病。这一次,又是他抢走了妹妹的拐棍,让妹妹摔成致命伤。听了这些,就像是五雷轰顶,轰得我支撑不了了,我对田玉春充满仇恨,我觉得我们的日子到了尽头,早晚一天会出事。妹妹拉着我的手说:“你回去把手术做了吧,别再给他生了。”我八月二十二日回到家,3天后,我自作主张去做了皮埋手术,别人做了手术胳膊都挎着,我不挎,不叫他看出来。晚上睡觉时,他按了一下我的胳膊,我不由地“啊”了一声,他扯起我的胳膊一看:“你做的啥?”黑夜间可把我打得呀,叫我明天就去取了,要不天天打。打我也不去取。皮埋之后,我天天流血,那我也不取,田真是每天打,不是打就是骂。后来我身体不行了,田说:“你去找计划生育办要钱,把你的老病也治了。”人家还真是给了300元,我舍不得治病,给娃娃们买书了。
我回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