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胡梦蝶道:“老大怎么说?”胡梦蝶道:“你哥屌嘴倒紧,套了几句,也没结果。”钱由基点头道:“老大是个谨慎的人,不到时候打死也不说的。”二人正说着话,大个黄就去而复来,邀着钱由基去望乡楼夜总会玩耍。钱由基欣然同往。二人到了望乡楼前的大街上,见此处果是热闹繁华。大街两旁,各色萤火虫彩灯高悬,门前小姐往来招手。二人又遇见几个熟人招呼,一一说了话。大个黄道:“兄弟,你说上那家玩?”钱由基道:“我不过出来散散心,四哥说那就是那。”大个黄引着钱由基跳阵子舞,唱会子歌,包了两个小姐,玩到天亮才回。
钱由基与大个黄辞了,先到单位一站,顺路又去见宇文庆。钱由基到了办公室,一问,有人言宇文庆不在,或可到家里寻找。钱由基依言,又来到宇文庆的住处,一处小院两间小房。钱由基推门进去,见宇文庆正在熟睡,并不叫醒只在一旁静坐。一时宇文庆醒来,见钱由基正危襟正坐,急喝个诺道:“自家兄弟,何不叫醒我,劳五弟久等。”钱由基道:“哥哥一向劳神,睡足了才好。我原也没大事,才同大个黄看了会子戏,正好路过。”宇文庆就道:“兄弟看的古戏,还是现代戏?”钱由基应道:“古戏什么看头,包头盖脸,象个铁桶似的,不如现在戏好看。”宇文庆听了,就笑道:“我这也有几本,也是多方收集,才得了这几本,尚且不全。虽是如此,在这里也不多见,兄弟爱看,只管拿去。”宇文庆说罢,就从草忱头下面摸出几本子杂志,递给钱由基。
钱由基接过一看,书有些旧了,揉得也不成个样子,又有些残缺,信手翻来,就忍不住脸热心跳。但见那画中,尽是些女子画像,但见个个红唇一点,黛眉两行,人人袒臂露腿,胸罩护身,尚展玉峰乳带,尽现一身的粉白细肉。看着看着,钱由基不觉入了神,信口道:“真真是些尤物,只恨我生不逢时,没这福份。”又呆看了一时,方合上书,对宇文庆道:“大哥,实对你说了吧,看了心痒的很,恨不得一头就撞出去。”宇文庆道:“人世多变,不想女子也变的这般快,个个风韵有别,不同往日。”钱由基道:“看了虽有别,却无从领略其中滋味,也是憾事。”宇文庆叹道:“阴阳有别,恨天无路。”钱由基叹道:“真又是活作鬼了。大哥,我倒要问问,世上为何女人变化这般快,处处皆成了女人的天地。”宇文庆笑道:“此男子所为也。”钱由基道:“此话何解?”
宇文庆道:“我以前也想不通,只是五百年前,常到阴王城坐客,听隋宫主人说起,现在想想才明白过来。炀帝每毎言他人生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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