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趋附,并无友谊可谈。贫贱之时方见真情。我要是说自己身在曹营心在汉,你肯定不信。”
炀帝道:“我生前还信,当了鬼就不信了。”宇文庆笑道:“五百年前,吴降仙转世,临行欲与万岁一见。我头带草帽,脸蒙黑纱,冒险将吴降仙装在麻袋中背进隋宫。试问万岁,我若无汉心何必有此举那?”炀帝并不知道那人并不是宇文庆,而是另有其人,不过宇文庆知道此事而已,忙坐起来让着宇文庆坐下道:“此事虽小,我知你心在汉也。”宇文庆拿出酒菜来,与炀帝对饮数杯,又道:“实不瞒万岁。我虽是宇文化及宗亲,却深知君臣之道,早知其必有禽兽之举。只是我人单势独,难成大事,遂有意效三国姜伯约,先投后取,斩化及,复大隋,以报天下。”炀帝道:“后来怎么就不成了那?”宇文庆道:“我本欲借窦建德之手,先斩化及,然后保萧后及幼主过长江,重建大隋。我差人送信给窦建德,叫他不必实攻扬州,只虚张声势即可。我另劝化及弃扬州,并于半道截杀化及。可是窦建德非成大事之人,不依我计,强攻扬州城,欲辱帝后并胁持幼主。我只得奋力血战,以身殉国。”炀帝笑道:“这是天意呀。你现在怎么样了?”宇文庆道:“十王皆怜我忠义,留我在阴世为官,如今在吏部大检查办公室任主任一职。”炀帝听了,拍桌赞道:“果真良才也。唉,当年若有你在,何必今天在此受苦。”言罢大哭。
宇文庆劝了阵子,又道:“万岁门前冷清,怕有多年未有人登门了吧?”炀帝道:“不瞒你说,到今天,整整又二百年了。”宇文庆叹道:“可恨化及那厮,仗着宇文庆都是山神,如今还在逍遥快活。我恨不能食其肉、喝其血,以报当年杀君之仇。”炀帝听了道:“你若能割下他一块肉来,定要分我一块。”宇文庆道:“万岁放心,我正算计他,不用太久,我们君臣二人定能分食其肉。”喝了数杯酒,说了半天的话才去。从此,宇文庆隔一天看望一次炀帝,从不间断,也从不空手。
眼看着诸事俱备,宇文庆几个又都到钱由基处。宇文庆道:“过几天,我们就要行动了。不知书看得如何了?”可领会一二?”众人道:“也略知一、二,大凡遇事,也心中有数了。”宇文庆道:“那个说上几句。”钱由基听了,抢先答道:“我这几天反复读了几回,有些心得,今天与众位哥哥说说,还望不吝赐教。单说这求官,有六字真言,所谓真,就是不顾一切,舍得投资,一心求官。二条钻,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拉关系,找靠山,没关系要拉关系,有了关系要充分利用,不怕千山万水。至于吹,一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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