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庆见二人进屋,有些灰心,暗道:“似这等人物,住着这样的破烂房子,守着这等一个黄脸婆子,真真天下第一等呆子。”宇文庆一头骂一头往外走,走出胡同,迎面又碰上一男一女在那拉扯着争吵。那女人道:“刚才我见他回来了,你这就去跟他说,你不去,你是孙子。”边说边拉那男人。那男人道:“这种事,我说不出口。”那女人道:“我的个呆男人,你和方局长自小光腚玩到大,如今老婆吃不上饭,让他换个工作,合情合理,有什么难处。只他一句话,别的不用他管。”那人呆讷着不动,催急了就道:“吃不饭、下岗的又不止你一个人,我不去,做孙子就做孙子。”那女人道:“你不去我去。”那男人恼道:“你也不准去。”挣开那女人的手扭头回去了。那女人顿脚骂道:“天杀的,两个木头疙瘩。”也跟着回去了。
宇文庆一旁听了,觉得闹的可笑,暗笑道:“不是木头疙瘩是什么,怪不让当了十几年的局长,原地不动,原来这般不会尽人事。照我看,这方冠中枉生了副好面孔,长了个好脑袋,偏偏是木作的门面,雾缠的脑袋,真真愚不可救。”宇文庆边想边笑边叹,走出街口,回到酒店。
宇文庆晚上躺在床上,晚上将牛得贵、方冠中、李有才三个想了一遍,无一称心的,心下苦恼,一时千万种烦恼,无处排泄,不由恍然睡去。
第二天,宇文庆睡到近中午才醒,独自到街上,见行人来往,不由想起了自家兄弟,屈指一算,已有十天。宇文庆暗道:“早知这般,不如一同行动,好歹有钱由基在身旁,他机智,小事情他最有主意,断不会如此做难。”就在路旁,炒了几样菜,喝起酒来。喝了一阵,突拍腿暗叫道:“只说人呆,怎么自已也呆了。我所求者人也,非身外之物也。他要的,我可以不要,他不要的,我可以要,这么简单一个理,竟也百思不得其解。”宇文庆想到此,暗自得意,将酒一气干了,酒足饭饱,唱着清衣回酒店休息。
第二天恰是星期六,宇文庆早早起来,将药丸和钱带上,赶到街口去等方冠中。一会,方冠中出来,宇文庆就随后跟着,倒了两路车,方冠中到了汽车站,又走了近两个小时的路,方冠中在清衣县城下了车。宇文庆也从后门下来,远远跟着,寻觅下手机会。此地虽是偏僻乡村,人烟稀少,可惜那方冠中是熟人,见了老兄少弟,亲戚爷们都说话,人多眼杂,无从下手。宇文庆又跟了阵子,见也无望,只得悻悻而归。
等宇文庆伸手再拿钱时,方知钱包丢了,浑身乱找,幸好药丸尚有,还有几十块零花钱。宇文庆再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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