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顺利,心暗喜道:“这头一把火,买的就是影响。”与关锦萍来往也渐密切。这天,关锦萍又约着吃饭,方冠中笑道:“下面都有什么看法?”关锦萍笑道:“这些人文不能安帮,武不能定国,关心的就那三样事。都给了,还能有什么说法。”方冠中问道:“那三件事。”关锦萍道:“一是面子,二是房子,三是票子。该提的提,不该提的也提了,面子就有了。一百八十平方的住房,比经济委的还多十个平方,房子就有了。到了下面,虽说是下属企业,实惠也多,票子也有了。”方冠中笑道:“房子的问题,还亏你提醒。”关锦萍笑道:“杜经理又来过两回了。”方冠中道:“那个杜经理?”关锦萍笑道:“杜如海,牛部长的亲戚,要包我们南郊植物园的那个。”方冠中点点道:“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还有没有他们的报告?”关锦萍笑道:“我存着档那,我去调一份出来。”一会回来将报告拿给方冠中。
方冠中看罢,就道:“你说说,该同意还是不同意?”关锦萍笑道:“这怎么说那,要在私,牛部长处处和我们做对,就该不同意。要在公,我们眼下又在招商,而南郊植物园又在其中,又该同意。”方冠中道:“说来说去,还是应该同意。”关锦萍笑道:“方局长就别问了,我一个大头兵,说多了反生嫌疑。”方冠中虽知其意,却有意不言,仍一同吃了饭。
方冠中有心要交好牛得贵,心道:“凡事皆可放,独牛得贵的事,再不能迟了。”这天草草安排了工作,就叫了车去见牛得贵。走到大楼前,心想道:“方冠中与牛得贵向来不和,如今上人门前去,免不了受几句寒碜。我须如此才可。”想到此,方冠中将脸皮厚了厚,将心黑了黑,推门下车。上了楼,有相识的,也都打过招呼,问了秘书,恰好牛得贵也在。方冠中也不敲门,竟自推门而入,表情十分严肃。
牛得贵正埋头整理发票,见方冠中进来,甚是意外,又见其表情严肃,知是有事,也不让坐,抬起脸来道:“伙计,有事吗?”方冠中道:“来牛部长的办公室,自然找牛部长有事。”牛得贵冷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