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能益智，是活动身体的好方法。”方冠中听了，即跃跃欲试，即由关锦萍，唐闻莺陪着去保龄球馆。

因有佳人相伴，方冠中也大振精神，脱了外套，扯掉领带，上前拿了一个球在手里，笑道：“只听人说不甚好打，就是不知不好打在那里。”唐闻莺走上前笑道：“说不好打也不好打，说好打也好打，只拿住要领就成。”唐闻莺先试范两球，方冠中也试了几回，俱不得要领，唐闻莺忙上前手把手教了一回，这才有了样。

不知有意无意，方冠中偏是好学，问这问那，不给唐闻莺半点空歇。关锦萍和唐闻莺陪着方冠中打了两局，方冠中也打出几个好球，心中兴致大发，玩了有一个小时方住了手。此时，方冠中已鼻尖带汗，两位女士也微微急喘。三人净了手，复到小餐厅坐下，见餐桌上摆起了几道凉菜，皆是新鲜佳肴。唐闻莺又点了干红，上了热菜热汤。

关锦萍和唐闻莺两个就玉手举杯，笑意频传，陪着方冠中喝酒说话。方冠中也是酒有意、人有意，频频干杯不停。正是虎有吃人意，不怕樵夫上山来。这场酒也喝到近十点才散。

二人辞了唐闻莺步行出来。方冠中借着酒兴，见月下的关锦萍侧影娇美，不觉动了心思，与关锦萍遂悄悄进了包房。不要说，关锦萍又做了一回虎夫人。有道是：

花间浪子凭酒色，暂借狂生舞一回。

肉博阵中多悍将，生生死死几度还。

方冠中连邀三战，关锦萍惊惊怕怕，情急处，连连失声高叫。事毕，方冠中将玉足捧在手里，笑道：“感觉如何？”关锦萍羞道：“从没有过这种体会，生也不能，死也不能。”方冠中笑道：“此非龙马精神不可为也。”关锦萍笑道：“你看什么？”方冠中笑道：“我看夫人秀足堪怜。从今后，必不叫夫人再行一步路。”关锦萍道：“闻莺的事何时能办那？”方冠中笑道：“我抽时间，再催一催。下个月叫她到园林处报到吧。”

方冠中又问道：“你对牛部长家里的情况可熟悉？”关锦萍道：“知道些，牛部长的闺女才调到了省文化厅。老大前年去了美国，都不在身边。听说是因为和肖市长的公子肖勇争女朋友不成，赌气去的。牛部长不甚疼爱自己的两个孩子，却十分疼爱自己的侄子牛千叶，私下里说什么的都有。他哥哥是出车祸死的，算起来快二十年了，他嫂子蒋春梅一直守寡未嫁。”方冠中道：“人都说牛千叶是中州一霸，是真是假？”关锦萍笑道：“这还有假。他明是警察，暗是黑社会老大。杀人放火，没有他不敢干的。人都叫他牛魔王。正经人，谁敢招惹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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