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喝。就是老二叫我担心,平时就混不饱肚子,又好赌,又懒,不定遇见什么事那。”钱由基道:“早知这样,当初就该叫着二哥一块了。”三人直聊到早上,才依依不舍分手而去。
钱由基也没了睡意,开车到了办公室,李家仁问道:“兄弟,你外头是不是又瞒着弟妹包女人了,脸色怎么这么憔悴?”钱由基笑道:“我这是遇见了喜事,一夜未睡熬的。”众人一听有喜事,都围上来笑道:“什么喜事,说给我们听一听。”钱由基道:“我平常总提起我有个大哥,虽多年未见,昨天却见着了,你们猜猜是谁?就是给我送报表来的城建局局长方冠中。”秦世宝听了咧嘴道:“这样的大哥,不要也罢。”钱由基怪道:“兄弟此话太差,怎么不要也罢?”李家仁笑道:“你也曾听说了,他这个白包子,认理不认情,人见怕三分,鬼见掉头走。老弟,他要是你大哥,只怕咱兄弟这生意做不成了。”
钱由基笑道:“老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阎王爷再狠,他也不斩他亲弟弟。”李家仁笑道:“那天请来,坐在一起喝个酒,我给他相相面,能交不能交一看便知。”钱由基笑道:“我哥现在做官,名声要紧,怎好与我们生意人混缠在一块。”几个说闹一阵,那三个出去,剩下一个李家仁道:“老弟,刚才人多,我没好明说,兄弟要走官路,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不可错过了。”钱由基道:“我们兄弟现在生意才有起色,凡事还说得过去,走这官路能有什么好处?”李家仁道:“先不说一荣俱荣,就是衣食住行,吃喝拉撤,也无一不是单位供着。广交各界名流,出进上流社会之列,要名有名,有利要利,难道还不够吗?”钱由基道:“老哥说的在理,我等虽也有进有出,总是花自己的钱,凡事不那么痛快。容我探探大哥的口风,要和老哥商议。”
钱由基到了下午,上街买些精美礼品,又打了电话给方冠中。方冠中道:“兄弟,我一会市里有个会,晚上可到我家中细谈。”说了地址。到傍晚,钱由基如约而到,方冠中迎进院里。钱由基见院子不入眼,便道:“大哥怎还住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