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一个也就够了。再说,你们迟迟定不下来,要慎防夜长梦多,弟妹移情别恋。”方小凡听了,笑道:“钱哥怎么知道我们没定下来那?”钱由基道:“大凡女孩子,初恋时象个公主,清高自许,旁若无人。若有了那事,转眼就成了小猫了,又要人娇又要人疼。我和弟妹虽说不过见了一、两面,看的眼神,就知你们彼此还守身如玉那。”方小凡道:“钱哥不知,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钱由基笑道:“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你又是那种随便的男孩子?哥我教你一招,你只要先将那事办了,相处依旧,闭口只不得结婚一事。我敢说,用不了两年,你嫂子的本事不用教她也会了。”方小凡道:“钱哥这是高招。只是她那性子不同别的女孩子,她同意的,你怎么都行,她还乐得奉陪。她要不同意的,说翻脸就翻脸,丝豪没有商量的余地。”
钱由基笑道:“那个女孩子不是这样?我说两个故事给你听,说有一个和尚,在江南遇见一位姑娘,见姑娘人长的不错,便有意勾搭。他姑娘说声道:我不理你。转身就走。和尚不舍,随后跟到家中。那姑娘还是道:我不理你。又进屋去了。和尚胆大,跟进屋去抱着亲个嘴。那姑娘还道:我不理你。和尚见能得手,起手摁在床上,撩起裙子来。那姑娘还道:我不理你。和尚大喜,云雨过后。那姑娘还道:我不理你。和尚遂大笑而去。又说有个姑娘相中了一位书生,二人约着一见。二人见了面,姑娘坐在书生怀里,由着他搂搂抱抱,只不与他干那事。书生要干时,姑娘就道:奴要嫁人,此事不可为。书生急不过,跪在地下哀求,姑娘还是不从,还是说:奴要嫁人。到最后,姑娘见书生可怜,就道:奴是要嫁的人,这件东西断许你不得。我如今别寻一物赠你,何如?书生道:是何物?姑娘道:君可舍前而取后。书生依言,遂弄个后庭花。事后,姑娘还道:奴要嫁人。所以大凡女人都如此,心里乐意,表面上却推三推四,你要再强使几分,她也就顺水推舟了。在旧时,青楼里的妓女,来了客人还装模样害一阵羞呢。”方小凡听了赞道:“钱哥见多识广,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看书。”钱由基酒喝到尽兴,方小凡又道:“人家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却要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不说别的了,今晚你我兄弟再到外面吃一碗去。”钱由基道:“我也正有心耍一晚去。”
这二人开车出来,方小凡问道:“钱哥常去的几处,可有标致些的?”钱由基道:“风月场所,一般人物多。就是住在宾馆里的那个小玉环,二千块一夜。我见了一次,也不过皮肤白些,有个三、五分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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