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男人女人都有些醉。
广州是一个追求的地方,物质,金钱,享受……在这方面,冯西亭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着。他后来甚至不愿意谈起这段历史。关于在广州如果你问他问的急了,他会有各种闪闪烁烁的回答。
在他通常的回忆里,他是一个打工仔,一个电子厂的技术工人。电子厂的名字他有时候说成是宇扬电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有时候又是蓝盾电子。
这是一段不光彩的经历。但却添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对金钱的追求失败了,爱情上却收获了束雪。这是上帝的安排,冯西亭总这么解嘲。
冯西亭在广州的最后三个月是绝望的,喝酒,闲逛,看录像是他全部的生活。好在这时候有陈军和张名学陪着他。可以说陈军和张名学见证了冯西亭在广州的历程。我后来分别跟陈军和张名学喝酒聊天。但他们对广州的日子很是忌讳,众说纷纭,很分明的一点是他们都在撒谎。
就在那一阵子,冯西亭有一天忽然跟陈军说:“那个丫头看上我了。束雪那丫头。”陈军半开玩笑的说你要好好把握,束雪可是咱们这儿最漂亮的姑娘。
孤单和寂寞可以滋生很多东西。希望渺茫可以让冯西亭冷的在广州的太阳底下套着毛衣。冯西亭坐在阳台上,一个人,天天的,坐到午夜。冯西亭说我坐着等是因为我感觉太孤独,这是一种心境,你干吗还不睡觉去呢?坐在冯西亭背后的束雪说我想陪你一会儿,冯西亭就突然很难受。
束雪是最近来的,她很喜欢听冯西亭唱的歌,那是苍凉落寞干净的声音,她也爱听冯西亭嘴里的江湖,传奇。
有一种爱属于一见钟情。第一次见面冯西亭躺在床上,是爬在。娟子在背上给冯西亭按摩着,冯西亭懒懒的,眼镜放在枕头旁边,这时束雪的一个朋友领着束雪走了进来。
所以很久以后,冯西亭都不清楚,究竟是因为没带眼境束雪才那么模糊如雾,还是束雪本来模糊如雾。不管怎样,束雪的清秀,乖巧,甚至呆滞……冯西亭的心活了,跟在心里刻了无数次模子一样理想的情人就坐在了他的旁边。爱情如电击。冯西亭的脑子里由原来虚拟的情人有了实物的代替。
翻开手掌,冯西亭仔细看着,爱情线清晰,赤红。
上天像捉弄所有有情人一样,一面之后,束雪消失不见。冯西亭天天翻着手掌,嘴里喃喃的说,上帝的玩笑,上帝的玩笑。
翻到爱情线颜色都淡了,冯西亭吐气如丝。突然抬头大骂了两声他妈的。
第二天也是突然决定的搬家,哄哄后,冯西亭累的窝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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