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回答。
凭良心说,央柰也是到自己进入该学院之后,才知道台湾有这么一个学院,而且还是在那遥远的屏东。
关于这所学院的目录简介,只是写着一所面海的美丽学院。
由此去想象该是艳阳、碧海,学校里还满是绿色的大树……于是,央柰就这样被骗了。
太阳晒得皮肤发红,海风吹得他们一年四季都像疯婆子,而那条林荫大道是屏东县景观,根本和学校无关。
开学第一个月,央柰就有打包行李回台北的想法,但是看在大学难考的份上,她只好咬牙忍耐。
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不管怎么说,她总算是毕业了。
不用再跟老爹伸手要钱。
不会再有那种古代文人被下放边疆的感觉。
还有、还有,就是如果有八百年不见的亲戚问「央樨在补习班教书,那央柰呢」时,老爹不用一再尴尬的抓头发嗯嗯啊啊,可以堂堂正正的说「央柰也在补习班教书」这个讲法是央柰自己想的啦。
她也想在补习班教书,不过前提是,有人愿意请她这个圣玛莉学院成绩低空飞过的毕业生才行。
「央柰?」是央樨的声音,「妳在哪?」
「房间。」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然后和室门被拉开,央樨走了进来,「怎么一个人待在楼上?」
「我在研究自己看起来有多老。」
「才二十五岁而已,有多老?」
「是不老啦,只是不太好意思像以前一样老赖在家里。」央柰在榻榻米上坐下,眼光落在和室桌上,那张求职栏上打了几个红圈圈的报纸,「好奇怪,直到去年夏天,我都还很安逸,怎么今年突然有忧患意识了?」
「那有什么不好?」
「我会紧张啊,而且,我高中同学知道我毕业了,每个人都发电子邮件吓我说工作有多难找就有多难找,还有人跟我说她两年内换了十五个工作,天啊,我被那些邮件弄得好紧张。」
央樨想了想,「哪,央柰,妳自己一边找,我也帮妳问问补习班缺不缺内勤,不过先告诉妳,内勤的薪水不是很高喔。」
「我不介意。」央柰一把抱住姊姊,「妳对我真好。」
央樨笑着轻抚她的头发,「发什么神经啦。」
「人家这是真情流露。」
抱着央樨,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央柰觉得很安心。
这是她的双生姊姊,虽然她们都是大人了,但是这些年来,她还是习惯跟央樨撒撒娇,因为她对妈妈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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