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时候,我从来不顶嘴。」
袁希珩摸摸她的头,「央柰是个好孩子。」
「哎唷,不要这样摸我的头啦。」
央柰将刘海拨回原位,想到那句「央柰是好孩子」,感觉很诡异。上星期,她爬上楼顶想看星星的时候,发现央樨在那里,手上点着一支烟。
央樨笑说,那是同学借放在她那的,她只是好玩,想知道烟味闻起来的味道。
「那为什么会放在你的书包?」
「因为教官不会检查我的东西啊,还有什么地方比资优生的书包更安全?」
说完,央樨捻熄了烟,下楼去了,留下央柰一个人。
央柰讲不清楚,但是,总觉得有哪边不对,那个总是留着长头发,像个小公主似的央樨,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感觉非常陌生。
然后,她们都没再提起这件事情,对央柰来说,这是个迟来的暑假,央樨则把全部精神都放在八月初的钢琴比赛上,每天都去琴室,即使回到家里,钢琴的声音也没断过。
也许因为太出色了,央柰从来没有想过央樨交到坏朋友的可能,不管告不告诉老爹,对央柰来说,都是压力……「央柰。」袁希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跟我在一起这么无聊啊,整个下午都在发呆。」
「不,不是啦,我只是在想事情。」
「想事情?妳?」
「干嘛这样笑啊?我不可以想事情吗?」
「可以。」袁希珩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在笑,「那我不干扰妳了,等妳想完再告诉我吧。」
那是一个夏天。
台风刚过去的夏天。
他们就骑在河堤旁的草地,空气中有大雨冲刷过后的味道。
许久许久,央柰终于再度开口,「喂,我问你喔,你会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还是相信喜欢的人跟你说的?」
「当然是后者,这有什么好问的。」
「可是你亲眼看到喔?」
「我还是相信我喜欢的人说的话。」袁希珩稍微顿了一下,「央柰,我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比相信更重要了,如果我真的那么喜欢,我愿意去相信。」
说完这些话,袁希珩看了一下手表,「我要回去了。」
「这么快?现在才五点?」
「我妈昨天回台湾,我晚一点要跟她吃饭。」
袁希珩的母亲几年前再婚后,就随着新任丈夫到美国了,一年回来一趟,他们母子两人一年也就见那么一次面。
他站起身,牵起了自己的脚踏车,又说了一句类似「不要太晚回家」之类的话,接着很快的消失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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