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地察觉到,好象有一根象蚕丝那么细的线,将她与夏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比如现在,有时夏彬会在询问依依工作情况后,捎带着问她“近来怎样?”取笑她“还想逃班吗?”或是在路上碰巧遇到依依要出门办事,会停下车载她一程。总之,许多的细节都有了一些改变。这发生的一切,依依放在心里,不动声色。只在没人时,才会偷偷地笑出来。日子过得真是又有趣又舒心!更让依依心情好转的就是朱海和林宇航。朱海自那一次离去后,再也没找过依依,这包括打电话发短信等等,通通都停止了。林宇航,对依依来说则有些无奈,毕竟同一个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上上司,唯有在远远看见时,很快的避开,总之,就是尽量不见为妙。这样,一天天倒也过得轻松自在。唯一烦心的事,就是对付妈妈的唠叨,她狠狠地放出话来“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今后任你自生自灭去。”对于依依与朱海分手的事,按妈妈所说,她是气得几晚睡不着觉,血压升高。对此,依依有点内疚,只是她与朱海根本八字都没一撇,她不同意分手这个词。妈妈被她强词夺理得越发生气了,一整个星期都不正眼看她。不过,这对依依并没有很大的影响,只有在回家时,稍微的难受一会,很快就被公司里的那个快乐冲淡了,淹没了。
一切似乎都不错。有时,依依甚至还会在遇见夏彬时,不拘礼节地同他开开玩笑,在手续审批时,假意的批评他字写得不够端正。渐渐地,所有的陌生感和距离感都不见了。渐渐地,夏彬的询问电话也多了起来。对此,依依并不是没想过可能存在的危险,只是快乐已让她忘乎所以了。慢慢地,她忘记了就在两个月前,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自己告诫自己的话。
直到了那天下午武思琴打那个电话,直到了那天晚上武思琴说了那些话。
天,这一切从何说起?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可是,情况好象有些严重了,是吗?思琴是个厉害的女人,她的那番话的确给依依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从那晚起,依依日日象是戴着沉重的镣铐。心生不安,心生恐惧,只愿自此不见。可是当下次再见到夏彬的时候,却不由地松懈了。想看看他对自己笑,想同他说说话,哪怕只是一句问候,便可让她偷得半日欢喜。类似这样的矛盾成日成日的折磨着依依,自己这是怎么啦?夏彬算什么,何以自己如此犯贱地遭人羞辱?避开他,避开他。
夏彬似乎被依依反反复复的情绪所影响,不觉中,他的语气越来越关切,后来是越来越焦急。这让依依有些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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