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呢?”随着公证人的话声再度响起,众人的焦点全又聚集到台上。
“咳嗯,‘岩峻图’是我当年的得意之作,画的真伪,我想没有人会比我更清楚……”首先开口发言的是陈耆,上了年纪却精睿不减的眸子,锐利的瞪向台下的藤田义正。
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抛妻弃子坏事做尽,现在竟又敢合血喷人!“陈老先生?”连公证人都开始紧张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催促着。
“这幅画的确是出自我的手笔,也是我失传已久的得意之作。”
陈耆的承认,惹得藤田义正暴跳连连。
“老头,你胡说什么?该不会是想包庇自个儿外孙女,才这么说的吧?”
“藤田先生,您这么说简直是污辱人!这幅画经由我的鉴定,的确是大师真迹,无论笔法用墨、年代鉴定,在在都显示这是真品,你又凭什么说这是伪画?”其中一名鉴识专家不满的开口。
“的确,这画是难得一见的逸品,能有幸收藏到名师之作,真是我大和民族的光荣啊!”另一名鉴识专家操着日本口音说着生硬的中文,还不忘拍拍画作拥有者横山先生的肩,脸上溢满感动。
“红豆泥?这、这真是大师的真迹?”
原本还以为自己被骗的横山先生,在陈耆本人及多位专家的亲力保证下,顿时一扫多日阴霾,笑逐颜开的觉得自己真是好眼光、好风采啊!
“现在事情真相大白,我想藤田先生也该为这几日闹出的风波,向陈老先生及其外孙女丁澄君小姐致歉吧!”将身旁的丁澄君向前推了去,原雅夫蕴藏怒意的眸光,毫不留情的射向藤田义正。
“雅夫……”
生平第一次受到那么多人注视,丁澄君有些不安,藏在身后的手,在第一时间被一只温热的掌给握住,无言传递支持的力量。
“怎么可能?胡说,这明明就是伪画、是膺品,是那个女孩伪造的画啊!你们都瞎了眼吗?”气愤的直指丁澄君,藤田义正大吼着。
“搞什么?他怎么还在胡说八道?”在场没人相信他。
“对啊!这画怎么看都是大师的真迹。”
“别开玩笑了,大师的孙女就算资质再好,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功力。再说,人家干么要伪书?简直是污辱人嘛!”
台下众人议论纷纷,许多替了澄君抱不平的声浪开始出现,使得藤田义玉更加尴尬,原本的气焰早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