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没事的,这里人都是这么做的。到时候监室门口来卖大蒜、酱油什么的,就得用票据买。而且,你要嫌这里的饭菜不习惯,可以花钱,订点小灶什么的,加强加强营养。”武警亲戚在一旁补充道。
“那大灶的饭菜是不是很难吃呀。”周昭雅问。
内勤甲:“也不是,怕你们刚来,吃不习惯。”
周昭雅听及此,犹豫了片刻,将那两百元钱郑重的搁在办公桌中央。内勤甲急忙接过,手中边数边点。“一、二,正好二百。等一下收据就写好了。”
片刻,他就从收据本上撕下一页来。
“给你,看,收款人,数额,上面都写得清清楚楚。”说着,递给了周昭雅。
“那要是我没花完,出去的时候给退吗?”我在一旁问道。
对于我们而言,尽管时下是阶下囚,但有些事情还是问得明白比较好,以免到时为此扯皮争执。
“肯定给退,只要帐目上有的。况且,这收据都是一式两份的,你们的就算丢了也不碍事的。”内勤甲郑重其事道。
我将我的一百零五元也交了出去,换回来一张巴掌大小的收据,看看上面的潦草的“金晓伟”三个字,要不是我知道自己的名字,那字迹是两个字还是三个字,我估计自己都难以区分。
再看看上面的收款因由——三个大字——接济款。
印象中,接济只有在白毛女和暴风骤雨之类反映旧社会题材的文艺作品中才会见到。只有那些衣食无靠的穷苦之极的人们才是被接济的对象。只是,曾几何时,我也沦落为如此的对象。
不过,就算接受救济的人再穷,他们也比我多一个优势,那就是——自由。哪怕是天当房,地当床的乞丐,他还可以拿着打狗棍和破碗在街道上自由自在的溜达,而我呢?接济款再多,吃的小灶再多,却难以换回片刻的自由,那又有什么用呢?
我不想当一头猪,况且这头猪还被限制在猪圈的某个角落,小心翼翼地看着掌握它命运主人的脸色行事。
要是如此的话,连猪也会不快乐。
不过,要真是如此,那本身也就没有讲个体感受的资格了。
我只能用苦笑来平衡自己;用远方关心的妻子来宽慰自己;用那飘渺的希望来麻醉自己。
每每总是尚队长的男中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把兜都翻过来,我看看干净了没有。”
他挨个仔细检查了一遍,见没有什么可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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