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建乐队,发行自己的专集。唱片进入白金镑,我的FANS满街躺——这是当初我最大的希望。因为此,还与同学买了一堆打口碟,兴冲冲的转遍整个市区,寻找适合自己的吉他(不是技术方面,而是资金方面)。甚至,我们连乐队的名字都起好了——红旗——自己认为呱呱叫,当时我和同学还想手持教室里悬挂的卫生流动红旗拍照以示留念,但愿望还未实现,他却因为心脏病休学了,渐渐地,失去了他的联系。只剩下一本充满狂热涂鸦的歌本(有他写的,也有我写的),作为一段年轻的回忆。
还是上大学的时候,自己有一次偶然从旧物堆里翻出这歌本,吹去尘封多年的灰尘,轻轻翻阅,不禁为那些充满躁动的话语感到N幼稚可笑;又过四、五年,再偶然翻及时,感觉的分明是一颗年轻鲜活的心,一腔向往理想的热血。
事物是不会改变的,改变地只是我们对事物的看法。
现今,我还清楚的记得歌本里的卷首语:红旗,不在它生存的地方;红旗,只会飘扬在它向往的地方。
这,就是这个例子所要表达的意味——灵魂,不在它生存的地方;灵魂,只会快乐在它向往的地方。
(PS:说两句题外话,问及上个世纪末尚在中学念书的我们,将来想作什么?估计热门的答案是——创作摇滚乐,组建自己乐队,辍学去南方找公司签约。是的,这几乎是那个年代的热血青(少)年梦想的标准配置,尤其是在我的故乡——一个人民生活水平不怎么富裕的工业城市。不少的学生都向往组建地下乐队,然后幸运的找诸如EMI之类出自己专集——尽管有可能自己父母尤自在下岗线上苦苦挣扎。
我无意评说这种价值取向是否值得,但我想每天能练十多个小时琴的人不会太多,更何况那些摇滚乐手光环的背后更多的是日复一日的苦练以及漫长的痛苦考验。想要跨越过程直接摘取硕果,那是有违现实的。
时光匆匆而过,20世纪已经淹没于一堆故纸之中,而有关我的那些怀揣着辉煌梦想的同龄者,也几乎毫无例外的淹没在时间滔滔的河流中。
同样的年轻气盛,同样的心怀满腔理想抱负,只是时光巨轮伴随着日新月异的生活方式和科技已匆匆滚入21世纪。同时,另一个更为严峻的现象却扑面袭至。
你可以随便去问一个城市里的中学生(哪怕是在我这样的城市——被营销学定义为消费潜力低下的三线城市),业余爱好是什么?他们最多的会告诉你——电脑游戏!
是的,电脑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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